,无人倾吐。
“腰身得收收,太松了.......一会儿让裁缝过来.......小姐,您最近都不好好吃饭,瞧瞧,这身子消瘦不少。”张婶儿一边替她摆弄着裙摆,一边吩咐着手边的下人。
“不必了,也就穿这么一回,用不着费那些心思。”沈穆瑶推脱道。
“那可不行,您好歹是沈家的大小姐,穿个不合身的嫁衣去他们许家,多不体面。”张婶儿让她把嫁衣脱了下来,她这才觉得身体如释重负。
张婶儿张罗着下人带着嫁衣离开了沈穆瑶的房间,屋子里堆满了许宥祖送来的聘礼和成箱的珍宝,只有梳妆台的椅子还得空,能坐下来歇歇脚。
她随手抓起一串儿玉石,在手里摆弄一番,又嫌隙的丢进箱子里。听着府里上下正在吆五喝六的安排着她后日成亲之事,她心烦意乱的借着后院的那棵歪脖子树逃走了。
林怀柔在那次之后,便在门口加强了看管,派人随身与她同行,除了吃饭和睡觉,身边基本没有离开过人。恰巧在今日,趁着试衣服的间隙,张婶儿把她院里的人都支走,又忙着去联系裁缝,一时疏忽,让她得了机会逃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