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而是他并不在乎这个儿子,所以向来需要拼杀的事情,便交给他去做,哪怕是牺牲了也不会觉得心疼,换作另外两个儿子,便不舍得了。”
慕漓面色有些诧异,微微启唇,似是有话想问。
江云萝却还在往下说着。
“但尉迟延有自己的野心,他被那两兄弟忌惮,但毕竟是皇子,总不好明着动手,眼下在北溟便不好说了,不然……尉迟幽应当也不会为了一个自己看不上的人,千里迢迢跑来北溟,所以,绝不能放人。”
慕漓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你的意思是,尉迟幽会对尉迟延下手,再栽赃给北溟,借机生事?”
“呵,谁说的准呢?”
江云萝轻笑一声。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
慕漓沉吟片刻,又问:“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
北溟已不问世事多年,不知道这些情报并不奇怪。
虽说查起来也不难,但绝不会这么快。
她是如何在这短短十余天内得知这么多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