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正在外逃的知府都停了下来。随着声音的平息,众人很快就听到阵阵的喊杀声,只不过这种喊杀声里面有些广西的口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单易谦喃喃的道。
……
“世间之事,没有什么不可能之事,只不过你没有认真去想罢了。”西门外,汉水南岸。陈玉成对着已经绑在木柱上准备接受剐刑的单易谦不屑地说道。
“东城外,我一直在观察,除了你们在鱼梁洲的火炮以外,根本没有见你们的士兵,也没有见你们挖出来的土堆。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单易谦犹在挣扎着问道。
“这就是伪装,伪装的事情跟你很难说的懂。我的兵士都躲在伪装好的壕沟里。”
“那么……挖出来的土呢?你们不可能吃了吧?”单易谦不服地叫道。
“笨蛋,壕沟离汉水那么近,你说土都跑哪里去了?”一旁的陈安成鄙视道。
“啊,我明白了,你们把挖出来的土丢在汉水里面去了。哈哈哈……我确实该死,这点小事都想不明白。”
“是啊!你确实该死。像你这样屠杀同胞的汉奸,不论杀多少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