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放在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
萧景衡那话是带着内力的，望江楼外有不少百姓全都听得清清楚楚，有人当场流下泪水来。
要知道从前即便自家的女儿或者姐妹之类的在外面受到欺辱，害她们的人顶多蹲几个月大牢。
那些恶魔出来之后依旧不让她们好过，有多少女子受不得他们挑衅，选择自我了结的？
“侯爷，谢大人万岁！”
“侯爷，谢大人万万岁！”
越来越多支持他们的声音，渐渐压过那些恶臭找茬的声音。
连身在后台的莫良辰都听得见，此时的他已经将脸上的油彩洗掉，露出张清秀俊逸的面容。
“看，我就说我要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做不成呢？”
莫良辰将身边的人都打发走之后，独自走到装着戏服的箱笼前，从最下面拿出只玉镯来摩挲。
神色里尽是怀念，“如果……你也能看见这场景，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