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对佛理的领悟力实在是高深。”
“贫僧这等在法净寺修习二十余年的和尚,对佛理的领悟竟然也不及夫人一半!实在是惭愧惭愧!”
法净寺?
云皎月睁大眼睛,眼底忍不住浮起一抹走运的喜悦。
在原身记忆里,她虽然不知道天竺在何处,却知道法净寺这个名寺。
法净寺是大齐国内的叫法,是梵语翻译过来的名字。
这个法净寺在天竺名声颇大,也大齐国各州也有本土化的寺庙。像青州,就有法净寺。
并且天竺和大齐国的法净寺和尚,每三年都会定期在两国间选出寺庙,进行你来我往的交流探
讨佛法。
云皎月眼波流转,可惜前年两国已经在天竺探讨过佛法。
再次探讨怕是得等到明年。听说明年两国寺庙佛法会在京都。
云皎月有些惆怅,可惜错过了能让这些和尚用沙橘村生产的朱砂颜料,再打开知名度的机会。
寒暄过后,见时机成熟。
云皎月自然而然进入主题,“我家上下都信奉佛法,极其喜好吃斋念佛。”
“因此我看到你们这些高僧,一时间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还希望你们能够不要嫌弃我唐突搭话。”
“能遇到弥乐高僧你们,也是大千世界冥冥中难得的机缘。”
云皎月眼底满是潋滟光华,得体道,“我想向你们法净寺捐赠五罐朱膘,以表我对上苍感谢今日的相遇机缘。”
话音落下,即使是茶楼不远处坐着的,一直在听云皎月谈论佛法的青年男子,也不免挑眉诧异。
那男子一身华贵锦袍,腰间系着通体晶莹的白玉坠,浑身气质矜贵。他的锦袍衣襟处绣着精致沧浪暗纹,玉质发冠衬得墨发显得更加泛着光泽。
一看就不是水龙县本地人。
他身旁的小厮看了云皎月好几眼,“主子……这夫人是什么来头?”
那男子缓缓摇头,递了个眼神,示意不要出声。
人家和高僧谈笑往来,佛法又说得自然精炼。
要是突然出声打断别人的雅兴,还真是有失母族对他培养的风度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