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不好？”
“好好好.....”
见张子强应和，她俏脸一红。
“听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那沙僧呢？”
“杀生为人性之恶啊，以人为食，千里流沙河鹅毛不浮..........”
秦涵若有所思。
“好多人都觉得他老实巴交任劳任怨的，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张子强神色悠悠，长叹一声：“恶需压之啊.......”
“龙马为意，白为净，马为驰（持），收心猿，控情欲，压其恶，骑白马，意如龙，可胜一切魑魅魍魉、万般苦难.......”
顿了顿，他对着秦涵微微一笑：“这是我看到的西游........”
看着眼前的呆愣看着自己的秦涵，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那你说他们存在吗？”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脸色微红的秦涵低下了头。
“存在.......”
一声低语回答了张子强的问题。
走着走着，缓过劲来的秦涵又开始了更多的问题。
“那你说人真的可以修行吗？”
“看你怎么理解了，把灵气看做天元（天朝货币），人人不都是在修行吗.....”
“那能一样吗，修行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
“有了钱不一样是种强大吗？你着相了........”
“那修行还有那么多境界呢。”
“都一样，有了一定经济基础的算作筑基，有自身营运主体的算作金丹.....像我们连练气都还不是。”
曾经逃课上网的张子强，对玄幻小说一点都不陌生，也曾一度思量过。
“那功法呢，我们总没有这些吧？”
“一切对我们有提升成长的书籍不都是功法吗？”
“那照你这么说那些大明星是不是算走香火成神的路子？”秦涵调侃。
“厉害了你，都会举一反三了......”张子强反调侃。
仿佛想到什么，秦涵脚步顿住，看向张子强。
“可是灵气是一种能量啊，跟空气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这钱总不一样了吧......”
张子强的身形顿住，脸色瞬间不自在了起来，但很快恢复如常。
“不修行也可以的活的很好.....”
“...........”
秦涵疑惑，有些不明白这少年有些突兀的回答是怎么回事。
“别想这么多了，你到家了。”指了指前方那栋高楼，他冲其一笑。
“你有点奇怪......”
“算了，那你回去路上慢点。”秦涵摆了摆手。
他温和的目光随着秦涵的消失而消失。
他记得自己笔记中有这么一句话：“钱是打开欲望的钥匙，欲望是点燃恶的引线。”
在现在的他看来，钱的本质不过是一张纸罢了，抛除其附带的意义，其实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不管是混子们口中的‘借’，还是商人们口中的‘挣’，从本质上来说并没什么不同。
为了生存，‘吸血吃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