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事后还向你的单位赠送了锦旗。”
“够了！”张易天痛苦地抱住头，他的狂躁症要发作了，“别念了！”
“所以，你是你儿子的英雄，可现在你看看你的样子，你好意思让你儿子见到这样的你吗？多年以后你同他们团聚，你的儿子会用怎样的眼神看你？”
张易天气急，眼前这个瘪犊子尽往他伤口撒盐。
如果不是双手被铐着，他此刻定然是要袭警的。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外，几名警察已经习以为常地看着杜文彧‘不走寻常路’的路数，当真是见怪不怪了。起先他们还劝说，你这样审讯是不对的，完全是刺激犯人，有些还没有定罪的，万一犯人有什么病，被受刺激现场发病，到时候又要被人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