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女人名节,都咬牙切齿,恨不得用唾沫星子直接淹死贾瑚。
肖翰闻言,皱了皱眉,拍了惊堂木道:“肃静!”
“贾瑚,你怎么说?”肖翰又问贾瑚。
贾瑚跪在地上,膝行半步道:“大老爷,六叔生前的确提过要过继小人的话,但那是很多年前说的戏言,小人从未当真。小人也从无意觊觎六叔家业,若是小人存了半分非分之想,叫小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吴念恩道:“发誓就能当证据吗,生死之事谁能预料?”
贾瑚看了他一眼,又道:“老爷,倘若卫氏之子真是小人六叔所生,那为何这吴念恩之前要将贾家的匾额换成吴宅?
那孩子一定不是贾家的,当初也是吴念恩说动六叔纳了卫氏,只八个月就生了,分明是他们有奸情在先,谋划嫁进贾家在后,为的就是要侵吞六叔的家产。至于他说小人觊觎家产,小人愿意保证,查明吴念恩和卫氏奸情后,小人也不会沾染六叔家产半分,还请老爷为小人作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