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的脸肿得像猪头，面前还有一小滩鼻血。要双手按在地上，他才慢慢地站起来。
“妈的，这小娘们下手真狠。”
杨洪山呸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推开过来扶他的小弟，摇摇晃晃地走到陈娇娇面前。他的脸上是一片阴狠之色，啪地一巴掌拍下去。
“看我不弄死你这个小娘们，老子可是坐过牢的。”
陈娇娇被他打得偏过头去，嘴巴也裂开了。
她用讽刺的目光看着他：“人渣！”
“死到临头了，你还在嘴硬！”
杨洪山看着她的样子就来气，到现在他的脸还在隐隐作痛。鼻血流得太汹涌，他不得不撕下一块衣服，堵住两个鼻孔。所以，他的模样有些滑稽，哪怕是说狠话时，也带着浓重的鼻音，给他话里的狠意打了折扣。
“兄弟们，把她拉到空屋里，再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