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芳说。
看到郑国芳掏了票子，陈娇娇态度大变，唰唰地写了一串菜单。
郑国芳一边看一边点头：“很好，跟今天 完全不一样。”
“你还有别的意见吗？”陈娇娇客气地问。
“有。”郑国芳沉吟了一会儿，说：“你做的菜很好吃，只有一点摆盘不够漂亮。也不用每道菜就弄得那么好看，有一两盘有个雕花什么的，也许会更好。”
“才三百块钱，你就想让我雕花？”陈娇娇说。
“你就说你会不会？”郑国芳说。
“会一点点，我会的不多，还有你要多钱，雕花是另外的价钱。”陈娇娇再次摊开手掌说。
郑国芳推门出去，有两个人迅速从门前站起身。
她看着父子俩，一脸莫名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在锻炼身体。”谢致远一边走开一边说。
谢修晏说：“我跟我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