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说你能救治阿朱妹子?”
乔峰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恪,篝火在他眼中反射,仿佛两朵希望之火。
同样,其余众人也是抱着这样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神医可不是武林高手那样,随意就可以当的。
要涉及到药理,
要涉及到诸多针石之法,
甚至于,他们这些江湖人,都多少有点医学药理,都不敢像那些神医一样,妄自给人看病治病。
而苏恪,
之前也没见过他有针石施救的手段,就说可以救治阿朱这样重的内伤?!
这可不能儿戏。
“乔大哥,苏公子,死马当成活马医,阿朱可以!”
未曾想到的是,阿朱自己先开口,愿意接受苏恪的救治。
到这个时候,
阿朱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没有他言,倒是看起苏恪的准备工作。
首先,映入大家眼帘,
苏恪不知从何处弄出来的一个青铜鼎,铁锅大小,一看就有所不凡,
他放置在草地上,
让鸠摩智给底下生火,
鸠摩智一边给这青铜鼎生火,一边观察着青铜鼎,不断地啧啧称奇。
“真是一个好宝贝啊!”
“看这材质,看这构造,看这样式,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炼药的好器皿。”
“大师,你懂丹道?”
青鸟在给青铜鼎填入少许清水的时候,不解地问道。
“不懂啊!”
青鸟听完,白了一眼鸠摩智,不懂你说的倒有模有样,显摆的!
……
苏恪从怀里掏出一棵百年人参,
稍作处理之后,
送入到药王鼎中,
煮之糜烂之后,
苏恪打开一个小壶,
打开之后,
一股泛黑的液体在其中出现,
一看颜色,
就知道不是明物,
等到苏恪将正壶倒进鼎中,
原本泛白的参汁,
瞬间,泛黑,
甚至,
那没有糜烂的根茎,
触碰到黑液,
仿佛被灼烧一般,化成黑液,
众人脸色大变,
“鸩毒?!”
身为大燕后裔的慕容复,在鸩毒倒入药王鼎,出现反应的时候,
就想起了大燕朝留下的诸多前朝往事记录,
认出了这鸩毒。
现行社会,鸩毒已经成为一种权力的象征,
因为它的烈性毒性,
以及诸多朝代的演变,已经成了皇帝赐死臣子的一种手段,
相当于是镶着金边的乌云,一般人还真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
啊!
众人愕然!
鸩毒?
谁人不谈鸩色变?
不用说这一壶了,就是其中一滴,在座的都得当场倒毙!
更不用说像阿朱这样身受重伤的弱女子!
苏恪这是在干什么?
乔峰根本不信慕容复所说,
他不信自己的二弟会拿鸩毒出来对待阿朱。
他一下子揪住慕容复的脖颈,
眼神如针地盯着慕容复,
“你胡说什么?”
语气中尽然不信。
“大燕旧史记载,鸩乃毒鸟,以鸩毛或鸩粪置酒内有剧毒。相传鸩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
羽毛紫黑,长脖赤喙。
因食诸毒,所以,其羽有剧毒,用其羽在酒中浸泡,酒就成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
鸩,雄鸟名运日,雌鸟名阴谐,江南人还把它叫做同力鸟。……”
慕容复幽幽地将鸩毒的来历叙说了一遍,
没有任何的掩饰。
随着慕容复的叙说,
乔峰揪住他脖颈的手,缓缓地放开。
他看向苏恪,那意思是在说,二弟,这不是真的!
“大哥,这就是鸩毒!”
苏恪深深看了慕容复一眼,毫不避讳地应道。
乔峰沉默了。
李寒衣青鸟等人也是沉默了。
阿朱同样是不吭声地站在药王鼎旁边,
看着鼎中沸腾的黑汁。
咕咕
不断地冒出白泡,破成黑气。
苏恪并不解答众人的惊疑。
只见,
他掏出一套银针,
抽出其中一根,
一下子扎在自己手腕上,
瞬间,
针口处,泛出血花,
苏恪将刚渗出的血花抹掉,
暗运内劲,
通过针口处,
出现一滴即使在夜色中,依旧泛着点点红晕的血花,
苏恪将这滴血花,滴落在大鼎中,
如此滴下十滴,
只见,
在鼎中的黑汁,
竟然产生了变化,
原本黑褐色的汁液,
开始慢慢地褪去黑色,
随着苏恪最后的一滴血花滴落,
聚拢在鼎中的汁液,竟然开始变白,
就像人参本来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