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在了咸阳,也不至于让儒家年轻一代的资质,出现了宛若“断代”一样的滑坡式下降。
这些年轻弟子,习武天赋比不过死掉的那一批也就罢了,连悟性甚至是性格,也比那一批稍显逊色。
若是那一批弟子遇到了这等事,就算是再生气,也不会如此喜怒形于色。
“他们既是走了,那便不要再讨论他们了。”
“人来人去,本就如同花开花落,不可阻挡。”
“况且,他们此番离开,也未必就是背叛了过去所学,或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听到颜路这样说,几名年轻弟子面面相觑,纵然心里可能并不认同,但也不好再反驳什么了。
稍微安抚了一下这几人,颜路就带着那封信去找伏念。
与伏念见面后,颜路也不说什么,直接将这封信递给了伏念。
伏念接过来,低头快速扫看了一遍后,终于明白颜路为何是这样的表情了。
伏念:“你怎么看?”
颜路:“强扭的瓜不甜,要看其他人是怎么想。”
他觉得,儒家弟子们的选择,怕是不一定能如他们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