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虎在下海经商时期曾遇见过一位泰国女子,对方乃是泰国当地专门售卖佛牌的中间商,叫雅丽莎,当时初初下海的他因缘际会遇到后便很快成为了朋友。
期间,雅丽莎得知陈文虎想要从商,并且干的是贩卖烟草的买卖,所以给后者介绍了佛牌的作用。
但从小生长在红旗下的陈文虎哪里会信这些,刚开始便拒绝了雅丽莎的好意。
可后面贩卖烟草的路子一直频频受阻,无论是供应商还是人员关系打点都很不顺利,出于无奈,陈文虎才联系了雅丽莎,并花了三万块从对方手上拿了一块佛牌,这块佛牌据说是泰国当地赫赫有名的黑衣阿赞制作的,每年限量十块,佩戴后可迅速收获邪财。
至此,佩戴着佛牌的陈文虎开始了顺风顺水,贩卖烟草的买卖越做越大,财路横通,与不少黑白两道的人物都有着亲密的联系。
可有句老话说得好,飞得越高,摔的越惨,该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抢到手也不会留得久。
随着时间飞逝,陈文虎慢慢对佛牌的存在表现得若有若无起来,经常性的应酬让他忘记了佛牌的供奉,起初,他只是偶尔梦里见到一个小孩子在喊自己,对此也并没有在意。
后面,陈文虎竟是在大晚上看见一个陌生的孩童蹲在自己房间角落死死盯着自己,其眼神无比的怨毒,说话声音异常冰冷。
那一晚他失眠了,脑海中满是那孩童的模样,而雅丽莎当初将佛牌交予自己时的告诫也随之在耳边响起。
“佛牌有灵,每日三滴鲜血喂养,水果供奉不得缺少,违者,必遭反噬。”
后边的事情也不用多说了,陈文虎的失眠症状越来越严重,整个人短短几天便消瘦了两圈,请了好几个懂行的来看都没解决到问题,直到黄家堂口的介入才稍微好转了些许,可治标不治本,没两天就又恢复原状。
话到此处,鹰钩鼻老人也沉默了下来。
“不知死活,鬼童本身就邪,用人血喂养的更凶,目前按照你所描述只是鬼童造反弄成的,但感觉事情远远不止那么简单,搞得小爷都忍不住想去见识见识了。”
我咧嘴一笑,尖锐的獠牙忽隐忽现。
而这一幕也被开车的红色西装青年通过后视镜所捕捉到,下一刻只见他吓得忽然失声道:“卧槽,兄…兄弟你牙齿啥情况啊?”
闻言,我故意张开嘴巴,邪笑道:“怎么,有问题吗?”
咕噜~
青年见状,顿时吓得冷汗直流,连吞咽口水的频率都加快了不少。
“瞧你那怂样,大师要是想弄你,还需要露出这副模样吗?”
然而,鹰钩鼻老人却是见怪不怪,转而训斥起青年来。
“林伯,我这是自然反应好吗,哪个正常人牙齿跟狼一样尖啊?”
话落,青年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老爷子,您倒是有点门道,眼神清澈锐利,鼻梁高挺,并且还是个练家子,想来那事主能成功也少不了您的帮衬吧?”
这时,我收起了獠牙,接着抬手给鹰钩鼻老人递了根烟。
“大师玩笑了,老朽就是个粗人,家主让我干嘛就干嘛,还有,您是怎么看出来我是个练家子的?”
鹰钩鼻老人微笑着用手轻轻推开我递烟的手,随即问道。
“老爷子,您的手老茧居多,大部分都集中在手指上,一看就是常年练指功造成的,而且听您说话声音如洪钟般响亮,足以证明养气功夫高深,综合这些我才断定您是练家子的。”
我也从小练武,自然能轻易分辨一个人究竟是不是练家子,对方专练指功,怕是跟鹰爪有关。
如果真的是鹰爪,那就有点可怕了,众所周知鹰爪功是练的时间越久,威力就越大。
我自问自己的鹰爪功只是入门级别,手上的茧也不是很多,毕竟主要练是拳脚功夫,全方面均衡,并没有专门针对一样去下苦功,但对方却不一样,练到手指都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这要是给抓一下,不死也得掉层皮。
“大师好眼力,老朽年轻时曾拜师学习鹰爪功,仔细想想,怕是有三十来年了,但也有些惭愧,没能将其用在正途上。”
鹰钩鼻老人自嘲一笑,眼中隐隐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疲惫之色。
“小僧观施主一身正气,眼中虽蕴含杀意,但却是内敛不发,想来也不是那种持强凌弱,以武力压迫他人之士。”
这时,从上车就一直没开口的空明却是突然说道。
话音落下,鹰钩鼻老人顿时哑然失笑,接着说道:“大师谬赞了,老朽这双手不知沾染过多少血腥,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只是性格使然,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罪孽罢了。”
谈笑间,车子忽然快速拐弯,紧接着我们三人便瞧见一栋建立在空旷小区内的三层别墅缓缓出现在眼前。
“这有钱人住的还真是不一样啊,空明大师,这你可得好好表现,要是给人家整全乎了,香油钱不就妥妥有着落了?”
我伸出手拍了拍空明,笑道。
“少来,小僧只负责救人,至于钱财,多与少全凭心意,不可强求。”
闻言,就见空明表情严肃的回应道。
“你可拉倒吧,小爷好心给你争取点香烟钱还撅起来了,爱要不要,反正我是要的,这烟钱老贵了,再不来点事儿怕是得抽西北风去了。”
我白了对方一眼,又摸了摸即将干瘪的烟盒,心想这次还不得好好赚一笔。
说完,车子也缓缓的在院内停下。
“三位大师,可以下车了,接下来就由老朽带你们去见家主,舟车劳顿也辛苦了,我让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