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思看到脚边的蛊王一愣,随后不在意的笑。
“小栀,这是你和三爷养的宠物……很特别。”
蛊王长相奇特,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身上隐约散发着黑气,体型不大不小。
和陆谨琛分别的那几年,楚慕思见过不少凶猛野兽,不至于被蛊王吓到。
她小心避开蛊王。
可她往哪走,蛊王紧紧跟在它脚边,硬是不走。
楚慕思疑惑不解。
巫栀解释:“这是我哥送给我的蛊王,它突然有这种表现,说明你已中蛊。”
楚慕思惊得差点傻掉。
对于南洲蛊毒,她听说过,却从未踏足过南洲。
为何会突然中蛊。
巫栀渺拿着水果刀过去,在她手腕找个合适位置,尽量轻轻地一划。
地上的蛊王闻到楚慕思血液里残留的蛊毒,兴奋地两眼放光,发挥自己作用。
不出几秒,只见楚慕思手腕上有东西蠕动,很快有只细小的虫从里面爬出来。
虫刚掉落在地,还没来得及逃,蛊王已把它压制住,然后将它拆吃入腹。
做完这一切,蛊王爬回它的锦盒,闭眼美美睡觉。
巫栀渺则让人拿来医药箱,纱布,给楚慕思止血。
楚慕思已被眼前的情景震诧得无以复加,明媚的脸变得有些白,不敢相信。
“那就是南洲的蛊…我为什么会突然中蛊……”
巫栀渺:“你想想,你是哪天开始,身体有些地方和以前不同、不对劲的。”
“应该就是那天中的蛊,下蛊需要媒介,想想有谁是最让你感到可疑的。”
楚慕思美眉紧蹙,她没感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硬要说有的话,前段时间感觉自己特别贪、欢。
有事没事就想缠着陆谨琛缠绵悱恻,陆谨琛每次皆故意折磨她许久才满足她。
甚至,男人借机逼迫她做一些别的姿势和事情等。
最近倒是减轻许多。
但让楚慕思说,她觉得最有可能给她下蛊的人。
只有当年那个逼迫她和陆谨琛分手的无良父亲。
他也应该在北洲,不可能会出现在南洲和东洲。
楚慕思怀疑对方是不是已偷摸追踪到她的新信息。
她强压下情绪,揉揉巫栀渺小心:“我身体没有不舒服,也没想到可疑人。”
“回头,我再让阿琛查查,看他有没有线索。”
巫栀渺:“嗯。”
因为陆谨琛那次在游艇上的表现,她以为陆谨琛温润矜贵,斯文优雅。
是个不错的男人,在飞往南洲救母亲的途中。
她算是认识到,能跟司夜枭走得近,哪会有好人。
陆谨琛和楚慕思玩得相当大胆,简直是个禽兽。
穿着衣服的斯文败类。
司夜枭更坏,更恶劣,陆谨琛和楚慕思玩什么,他也强逼着她跟他玩什么。
而且,必须比楚慕思和陆谨琛玩得时间更长等。
巫栀渺没脸再回想,拉着楚慕思坐回沙发,聊天。
同时,她余光一直放在外面堆雪人的司夜枭身上。
司夜枭堆的雪人已初具模型,只是若不细看,谁也不知他堆的是个雪人。
在他旁边,陆谨琛已把剩下的装饰品和雪人插上。
一男一女,两个大雪人活灵活现,整体看,俨然有着几分他和楚慕思的模样。
“哈哈哈”
“哈哈哈”
陆谨琛看着他的雪人,笑得前俯后仰,极其讽刺,没有一点东南洲霸主形象。
“夜枭…你弄得是啥…看发型看脸型,好像有一丢丢像巫栀渺吧……”
“巫栀渺知不知道,她在你心里原来长那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