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甘倒没有弟弟那么警惕。
只是张清风的出现,也让他够牙疼的。
怎么笑得这么贱!
就像见到花姑娘一样,让他下意识的双股一紧。
“喝酒呢!”
张清风大摇大摆走到里面的榻上坐下,也不客气,自己就取了个酒爵倒满。
“段常兄弟,自从天府书院一别,还没有好好的喝一杯,择日不如撞日,就让我们尽情的畅饮。”
张清风说道。
“真的只是喝酒?”
段常小心翼翼的看着张清风。
拉走李檀家几十车青铜器,烧了宫里的房子,坑了胡亥。
张清风来皇城这才多长时间,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难怪段常会这么紧张了。
闻言,张清风两眼一翻。
“段常公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来你宰相府不喝酒,难道还能把你宰相府的房给拆了?”
“呵!”
段常心中冷哼一声,别人不敢说,你张清风还真说不准。
张清风先拿起桌子上的鸡腿啃了一口,又喝了一杯酒,囫囵不清的说道:“正好饿了,来,我们干一杯。”
段常看到张清风单纯只是喝酒吃肉,稍微卸下一点戒心。
而且张清风毕竟是要当驸马的人,又是大将军的儿子,礼仪还是该做到的。
于是兄弟二人纷纷举杯和张清风碰杯。
这俩人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再加上后世来的张清风五十多度的白酒喝惯了的人,喝大唐帝国这种酒完全没压力。
半个时辰以后,段常和段甘兄弟二人已经被喝得迷迷瞪瞪,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
段常搂着张清风的肩膀说道:“张公子,按道理以你的身份,我们该和你结交,可没办法,你太坑了,我们怕啊!”
“呸!”张清风直接对段常啐了一口。
“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张清风是那样的人吗?”
旁边段甘也帮腔道:“是啊!小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张公子呢?”
“还是段甘大哥了解我啊!”张清风道。。
段甘补充道:“你那样起来不是人……”
张清风表情微微僵硬。
这段甘平时看上去和个闷葫芦一样怪老实的,竟然都会损人了,不简单。
张清风指着段甘道:“二狗子,你学坏了。”
“谁是二狗子,你可不要给我瞎起外号。”
段甘红着脸说道。
“你就叫二狗子,哈哈!哈哈!”
“张清风兄弟,其实我蛮佩服你的,地球仪,望远镜,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细数整个皇城的世家子弟,包括整个大唐帝国,唯有你我兄弟二人才是真正的豪杰啊!”
段甘这么一说,旁边段常不干了。
“大哥,那我呢?”
“对,唯有我们兄弟三人才是真正的豪杰,是大唐帝国的栋梁。”
“栋梁是什么?”
“你傻啊!栋梁不就是木头吗?建筑材料,哈哈!哈哈!”
三人都有些醉了。
当然,张清风是装醉。
这时,段甘拍着张清风的肩膀道:“张清风兄弟,你说你这次专门来找我弟兄二人,是不是想顺走什么东西,你说吧,咱们是兄弟,不用装,说出来哥哥都满足你。”
张清风听出来这段甘是真的醉了,不醉能说出这么脑残的话吗?
果然,你不醉,我哪有机会!
当即问道:“我真的可以随便说?”
“张清风,告诉哥哥你要什么?说啥哥哥我应啥。”
段甘挥舞着手臂,身体摇摇晃晃。
几次都险些一头栽倒在塌上。
大有一种,你要是不提要求,就是看不起我的意思。
这一刻,张清风在兄弟二人心中的地位也随着他们酒精上脑的速度极速的提升着,从这个坑货,贱人,上升到兄弟了。
张清风想了想,说道:“那我看你腰带镶嵌着宝石,我要你也给我?”
“给。”
段甘当即把腰带解了下来。
“我看段将军你值守之后穿的那套铠甲制作精良……”
“拿去。”
段甘大手一挥。
张清风顿时眼睛一亮。
“墙上的那幅画应该是名家之作吧,还有那个砚台,那个会发光的是夜明珠吧……”
“拿走,统统拿走。”
段甘大手一挥。
段常虽然有点醉了,但觉得似乎有点不妥。
提醒道:“大哥,这么做是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段甘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混账东西,张清风是我们的兄弟,拿这点东西肿么啦?”
段常顿时不说话了。
“段甘大哥,你们家还有没有那种神兵利刃,就是祖宗传下来那种?珍贵无比的宝贝。”
“有,当然有,你等我。”
段甘摇摇晃晃的向里面走去,很快就拿出来一柄宝剑。
那宝剑的剑鞘是用皮革造制成,上面缠满了金线,尤其是镶嵌了各种各样漂亮的宝石,显得格外华丽。
张清风接过宝剑,“铛”一声拔了出来,然后许多铜渣都掉了下来。
比自己家那柄祖传的宝剑还要破烂。
“这也是一把仁义之剑啊!”
张清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