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知道我说够了再见
在五月的早晨终于丢失了睡眠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肖小姐
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肖小姐
所以那些可能都会是真的肖小姐
谁会不厌其烦的安慰那无知的少年
我想和你一样不顾那些所以
跟我走吧肖小姐
躁起来吧肖小姐”
这大概是这一周以来最大的震惊之一吧。
陈铮低沉清冷的嗓音,如同桌上冰蓝色的调酒,冰冷却又温暖,如同沉溺暗夜的少年渴望向阳而生。
少年时代,他从不曾在KTV开嗓,肖微一直以为他大概率是音痴。
原来不是。
陈铮谢绝了清吧老板驻唱歌手的邀请,揽着肖微出门。
路过吧台,肖微却一眼瞥见墙上的画像,那是一幅刮画,白纸先上一层多条彩色蜡笔组成的画面,再以黑色覆盖全图,最后用纤细的工具刮出想要的图案。这幅画临摹的,是那个人2000演唱会上在后台,化妆师给他涂唇的照片。
“......”肖微驻足,张口却无言。
“你是哥哥的fans?”调酒师擦拭着玻璃杯,见她盯着那张像出神,笑着问道。
“我看你两次来都点了‘为你钟情’这杯酒。”
原来那杯色泽魅惑的酒,叫做为你钟情。
耳边逐渐响起熟悉的音乐,不是《为你钟情》,是她之前昏迷前听到的歌,他的歌。
“你咁中意呢幅画,送俾你咯,算係我哋都中意哥哥临河明。”
临河明......临河明......
他身着西装为她戴上戒指,说“衰妹,终于娶到你了”,他在异国街头以易拉扣求婚,他在海边向她道歉,他在录音室用口琴吹《有谁共鸣》,重逢时的深情相拥,云港街头的伞下偷吻,课桌前向他索吻......
“衰妹。”
他逆着光,穿着卡其色风衣,微笑着冲她张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