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绝关上门时,时间定格在最后一秒钟。
进入了下一间房。
这间房子明显宽敞的多了。
与原先一样,从身边某处发出“hello,bill。We see each other again。”(你好,比尔,我们又见面了。)
“想必你已经体会到被利刃割裂的痛苦了。
“我很抱歉,你的同伴似乎并没有成功逃出,他们在最初的房间中获得了救赎。”
“而你,比尔,你则要在此继续你的苦难之旅。”电视上的画面跳转到最初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名队员,在那充满毒气的房间里,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住口鼻,就像一个弯曲着脊背的虾米。无助而彷徨,双手死死地掐在脖子上。
终于,在他忍不住呼吸了一口之后。他的双眼怒睁开来,眼球几乎要跳出眼眶,剧烈的咳嗽和身体的颤抖预示着他的结局。
终于,身体的抽搐停止了。而生命,也获得了终结。
随后画面跳到了另一边。
那是一个被吊起的女性尸体,仍然在慢悠悠的晃着,但是却也失去了生命气息,仍在动着的尸体透露出她生前挣扎的有多厉害。
如若是有人真正的经历这个游戏,想必现在都快被逼疯了,但是封不绝不同,他是在游戏中,一个即使死亡也无伤大雅的游戏中。
竖锯接着说:“继续前行吧,就像时间永远不会停下脚步一样。在下一个房间里,有我为你准备的惊喜。”
现在即使转回身去也于事无补,估计死去的那些个队友现在都回个人空间清点道具了。与其浪费时间想队友,还不如自己尽量去加快游戏进度。
所以封不绝就按照游戏指示的进入下一个房间了。
缓缓的推开那扇用红色油漆写上狼狈为奸的大门,耳边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眼前有三个电椅,每个上面都坐着一个被束缚的人,头部被一个铁锁锁住,看到有人到来,都发出了呜咽的求救声。
还没有等封不绝看清楚周遭的一切,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好,比尔,我知道你失去了记忆,所以请容许我为你介绍一下。”
“在你面前的三个人,分别是你的三个很亲密的助手。她们深知你的恶行却不加以阻拦,甚至愿意腐烂自己的内心深处,掩埋自己原本稀薄的良知,脏污自己的双手。”
“你对她们三人都非常信任,许多脏活都交付给她们,然而只有你自己知道事实。”
“现在,是你选择的时候了,在你的肚子里有一把钥匙,可以解开她们身上的锁。但是如果你不作为,她们也会将对你的怨念带下地狱。生存还是死亡,你有一分钟的时间做出选择。”
房间的一边有着一张x光影像图,图片上显示那把钥匙就在封不绝的左侧的腹部。不是很深的位置,但是要抛开自己的肚子也需要承受一定的心理压力。
时间只有一分钟,非常紧迫。
在影像图的下端有一把非常锋利的长刀,旁边有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封不绝快速的拿起闻了闻,发现是酒精,应该是用来消毒的。
封不绝一点时间都不愿意浪费,反正这个游戏中痛感也没有多少。他直接将酒精快速地泼洒在了到面上,于是将刀直接插入了自己的左侧腹部,用手在湿软的血肉中探索,终于摸到了一个异物,他赶紧用手夹着拿了出来。
虽然那把钥匙很脏,上面全都是血液和污垢。但是根本就没有时间清洗。
突然,一个箭步跑到他的那个三个助手的面前,用钥匙给他们一个一个的打开锁,每个人只有10秒钟的时间。
左边的两个助手都很顺利地解救了出来,最后一个出手解救的时候,时间只剩下了9秒钟。
焦急之下,封不绝飞快的把锁插进钥匙孔,但是却怎么样都弄不开,他不禁更是心焦火热了。
终于在时间即将到一分钟的时候,椅子传来一阵声响,封不绝慌忙之下手放开了椅子。
在他手刚放开椅子的瞬间,面前的那个年轻助手很快就开始抽搐,皮肤被烧得发黑,就像在承受巨大的电击。
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皮肉炸响声,鼻子可以闻到蛋白质烧焦的糊味。
知道已经无法解救,封不绝后退两步。
而他身后的两个被解救的助手,现在已经双手捂住后,腿软得几乎要倒在地上。
如果晚那么一刹那,现在被电弄的焦糊的人就会成为她们了。
咔嚓,从房间某处传来一声轻响。
另一扇门打开了。
眼前是一条非常细的桥梁,一分米来宽,大约只能站上人的一只脚。
这间房非常空旷,但是能行走的范围却很少。
而且这间房间比起原先的房间都要更加昏暗,一个正常视力范围的人,大约只能看清眼前一米位置的路。
你好,比尔,真不敢置信你竟然到达了这个关口。为了奖励你,这间屋子的难度系数比起原先的要小很多。
逃生出口就在对面,你需要完全通过这一个五米的桥梁。
在桥梁下方十米处,有着30多台除草机,它们的转盘正对着你。一旦你从这个桥梁上掉下去,你就会立刻被这些除草机撕碎成一片一片的。
还有在这个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十字路口,两端的道路分别连接着两个人,具体是谁我就不透露了。
想要解决这两个人,你必须去到下一个房间里完成最终的任务,如果在20分钟之内,这两个人还没有被解救的话。他们就会被直接送到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