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都要练习,还有近距离作战,这个六六知道,所一些防身的技能不是坏事儿。”
“嗯,这个我已经让六六和樱桃去做了,等她们摸透了之后,就会教给大家。”
“行的,夫人,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宋毅骋轻轻地转身侧躺到刘淑英的身边,他的目光温暖地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看着它们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蝴蝶翅膀般的轻盈。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传达他内心深处的歉意和疼惜。
“老爷,我不委屈的,能嫁给老爷倒是我的幸运呢!”刘淑英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淡淡的坚定。她并没有抱怨,也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躺在宋毅骋的怀里,任由他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身。她愿意为了丈夫的幸福和利益而付出一切。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这日终于等到了卢象升的消息,他已经带着主力万人从山口出来,宋毅骋赶忙更衣,换上官服,准备面见上官。
卢象升面露微笑,作为督师自然也是穿的大红的官袍,他是不用穿甲的,这是大月国的传统,除非是冲锋陷阵的将领,帅,是需要穿官服的。
“恒展,此战又立下功,擒下着贼首高迎祥。”
“全赖督师给的消息准确,卑职不过是微末之功罢了,要说功劳,还是督师指挥得当,运筹帷幄之功。”说罢,宋毅骋一抱拳,“督师,我已备下酒宴为督师接风洗尘。”
“好,待我等先去沐浴更衣,再去赴宴。”
卢象升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宋毅骋的赞赏。这个年轻人不仅勇猛善战,还懂得谦逊和尊重。他心中对宋毅骋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恒展,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卢象升拍了拍宋毅骋的肩膀,然后转身向营帐走去。
宋毅骋不仅仅为将官们准备了酒宴,同时也给士卒准备了吃食,山中别的不多,野猪山羊,野兔野鸡等等自是不少,刘胖子带人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大锅炖肉,除了调料没有一丝的青菜,现烙的大饼满满的装了几大车,除此之外,每人还能领到一碗米酒。
一溜的大锅,打饭点横着排出去有一里地,不管是宋毅骋的兵还是卢象升的兵都可以到此打饭,管饱不限量,想吃多少吃多少,就是米酒只限一碗。
酒宴过后,卢象升把宋毅骋单独叫到了他的营帐之中,卢钟给宋毅骋送上茶水后就退了出去,帐内只剩下卢象升和宋毅骋二人。
卢象升喝了两口茶水,这才缓缓的对宋毅骋说道:“洪督师如今受到朝廷责备,皇上已然下旨斥责,并且已经夺了洪督师五阶,若是不能克期剿贼,恐怕…”
“恐怕如何?”
“罪且不可测啊!”
宋毅骋不知道卢象升为什么跟他说这个,不过既然上官提到,他也只能听着。
“如今剿寇的局面刚刚好转,我与洪督师已经形成东西夹击之态势,洪督师于西北,本督于东南,两方钳制,将流寇压逼入山中,只要两方保持高压态势,慢慢清剿,一两年内,必然荡平这些流寇。”
“督师所言极是。”
“可若是洪督师被朝廷追责,免去官职,恐怕此局面会瞬息崩塌,到时候,流寇出山肆虐,苦的还是百姓。”
“额,督师所言不错。”洪承畴被追责的事情宋毅骋也在朝廷邸报中了解过一二,主要是洪承畴吹的大,什么六月灭贼,吹的大倒是无所谓,结果,崇祯皇帝还真信了,现在就拿着这个说事儿。
“恒展啊,不过,如今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避免洪督师被追责。”
“哦,那敢情好,这样岂不是就能够维持当前的剿寇局面,对国家和百姓都是大利。不知督师所言的办法是?”宋毅骋好奇地问道,他知道卢象升必然已经有了深思熟虑的计划,这才好奇一问。
卢象升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宋毅骋说道:“恒展,你可知皇上最在意的是什么?”
宋毅骋略微思索,回答道:“皇上最在意的自然是江山社稷,是朝廷的颜面和大月国的尊严。”
“没错。”卢象升点了点头,“皇上如今对洪督师不满,主要是因为他夸下的海口没有实现。但如果我们能在这个时候给皇上一个台阶下,让皇上能够挽回颜面,或许能够减轻对洪督师的责罚。”
“督师所言不错。”
“那这么说恒展同意了?”
“啥,啥玩意儿我就同意了。”宋毅骋蒙蔽树上蒙蔽果,那时一脸的问好,“还请督师明示。”
“我是这样想的,若是亨九能立下大功,呈报陛下,那时再有我等忠义之臣上书力保,想必亨九必然无事。”
“亨九?亨九是谁?”
“怪我怪我,洪督师号亨九。”
“哦,哦,哦,督师请继续。”
“可眼下的大功,自是生擒高迎祥无疑了,所以,我想请恒展将此功让与亨九,以赎亨九之罪责。”说完卢象升殷切的看着宋毅骋,等着宋毅骋的表态。
宋毅骋这次听明白了,就是运作一下功劳的归属,到时候功过相抵,保住洪承畴的官职。虽然他对升官发财不大感兴趣,可别人从自己手里把功劳要走,他还是有些抵触的,“督师,卑职倒是无妨,只是…”
“恒展有什么困难但说无妨。”
“困难倒是没有,不过,虽然,是吧…”
“恒展直说无妨。”
“督师,那我就直说了,让功,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手下的将士拼死血战,伤亡极大,若是…”
“恒展,你麾下皆是宿将,何忧尺寸之功?只要今日让功与亨九,朝廷不失一臂,更能免去天子西顾之忧,他日必将有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