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没素质?公私不分?这么损?”边志兰心疼,而且有些怒气。
“没错,这几日我完全陷入昏迷,也是因为,他治疗了五百户的一个社员,那个社员透漏消息给他,说三百户的一个村花要结婚了,在22号。”
“啊?那又怎样?”
“知道了信后,他本来就治不好我的病,最后,索性一天天不理睬我了,也不给饭吃。”
“那这?就没人制伏得了这个没道德的老家伙?”
边志兰依然气愤,胸脯有点起伏不定。
杨爱军发现了赶紧低头,刻意不看她的至高点。
缓解了会,杨爱军又继续爆料:“哪怕部队里给我的补助,还有半年的医疗费用没花,他是光要钱不给我开药不给治。等上头来人问询,他就用医学方面的专业谎言,来欺骗组织。我当时昏迷,身边也没有近人,便被他变着方的折磨。”
“这老家伙,太坏了。”
边志兰咬牙切齿,捶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