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告杨爱军的一顿黑状。
下班后。
寒烟和其余姐妹,都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闭目。
梦竹问,“寒烟,是不是还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寒烟叹口气:“那天人家不给脸,的确我是不舒服,但是,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不过,”
“不过怎样?”
“不见到他没事,只要一见到他,就感觉很不舒服。就是那种,恨他的情绪,但又不完全是。”
徐晴纳闷,“你都把我说糊涂了。”
寒烟道:“就是那种,哪怕他朝我笑一下,哪怕一小下,或者让我体会出、他对我有哪怕一丝丝偏爱,我也会心花怒放,豁然开朗,重新追逐他的,可是,”
“可是什么?”
“我等了许久,也什么都没等到。”
“那该怎么办?”徐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