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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大皇宫(1)(2 / 3)

了!】

【再等一周就放假!】

【不行!】

周:

【惨绝人寰!提前半个多月预约都没档期吗![大哭]】

【给点面子呗,好多人想见我都见不到呢!】

圣诞节就要到了,大学二年级的许敬微挺过上学期的期末考,在背诵“醋酯纤维、天然材料,类丝绸,弹性佳、恢复力强、轻便舒适,缺点是不易水洗、着色牢固差……”,和抱怨“我爸一做外贸生意的竟然没让我从小念双语学校”两者的反复切换之间成功迎来两个多月的寒假。

而研究生二年级的时润清面临毕业,仅放两周假。

差一毫米一米八:

【这两周假我准备把毕业论文写掉,返校给老师看一下交掉,然后走完高定周,回国过年。】

【回国我赔罪好吧[合十]】

12月31日巴黎时间17:03。

差一毫米一米八:【新年快乐!】

周寄榆秒回,他发了个鼻孔怼镜头的自拍,背景似乎是谁家的客厅,巨大的电视放着游戏,地上坐着两个男人正在对战,他们身后的茶几上乱七八糟地堆满了烤串和啤酒。

周:

【我很快乐!】

【跟几个在北京孤寡的大学同学攒了个局,你干嘛呢现在?】

差一毫米一米八:【搬砖】

时润清举起手机拍了自己的桌面发送。两块电脑屏幕,一块全是代码和图表的用来跑数据,另一块挤满了字的屏幕充斥着文献和她角落里的正在写的论文。

周:

【这可怜的,爱因斯坦也没你努力】

【劳逸结合!】

差一毫米一米八:【结合率100%】

时润清又重新发了一遍刚刚拍的照片,把左下角被忽视的iPad屏幕用红色记号圈出。

一个染着白头发的男偶像艺人在劲歌热舞,上半身穿着黑色渔网透视装,脖子上还扣着黑色项圈。

周:【原来你喜欢骚的,懂了[OK]】

差一毫米一米八:【…… 】你懂什么你就懂了?

…… 突然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1月1日北京时间7:00。

周:【新年快乐!】

差一毫米一米八:【快乐!】

凯旋门的新年焰火把时润清引上天台,夜空绽放着绚烂花朵,转瞬即逝。许敬微正和无数年轻人一样,聚集在战神广场上庆祝新年。

时润清突然想到朱自清的名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她突然有些后悔,该戴上帽子,和许敬微一起出门的。

时润清抬手录了一段烟花盛放的视频,发给周寄榆,与他一起分享对2019年的憧憬。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联系,一个在北京,一个在巴黎。时常是一个刚起床,另一个已经开了几个会;一个收工回家,另一个已经熟睡。

他们就在这七个小时里暧昧着。

时润清自觉有些失控,但她没有尝试去“纠正”什么。她不是个会回头的性子,也懂得抽刀断水水更流的道理。

*

新的一年,时尚业照例从男装周开始,同样按照纽约、伦敦、米兰和巴黎的顺序依次上演。

虽然世界上最有钱的男人们同样不吝于在穿搭配饰上一掷千金,但男装周的规模和热度更像是为紧随其后的巴黎高定周预热。

是的,编织起无数小女孩最初的奢侈、时尚幻想的Haute Couture——高级定制的大秀就要来了。

19世纪中期之前,欧洲和中国一样,制作衣物的大多是不通设计的女性裁缝。

那时,服装具有鲜明的阶级属性。贵族妇女和情妇们穿着夸张华丽的裙装参加舞会,在上层社会引起轰动,继而引发中下层人士用合乎自己经济实力的布料效仿。

穷奢极侈也好,东施效颦也罢,这便是“时尚”最初的模样。

中世纪,欧洲的裁缝如同中国的“女红”,是专属于女性的活计,男人若要干缝纫,就如同牛郎织女、“你耕田来我织布”互换工种一般奇怪。

直到英国人Charles Frederick Worth所设计和制作的舞会裙装在贵族女性之间声名鹊起,他成为了第一位“Fashion Designer”,并在巴黎创立了首家时装屋——House of Worth。

House of Worth创新性的运作模式奠定了如今时尚产业的雏形。

时装屋在每个季度都举办面向贵客们的私人秀场,雇佣真人模特来展示最新的华服。维多利亚的强势鼎盛时代到经过工业革命和海外殖民扩张后的“日不落帝国”,这是贵族们奢靡享乐、浮华浪漫的盛夏。贵妇人们每天要换包括晨服、外出服、茶会礼服和晚宴装在内的至少四套装束。

当House of Worth成为潮流和风尚,许多上流社会的女性们趋之若鹜,专程来到巴黎找Worth来定制一整套衣物。

一战结束,传统贵族们在社会变革的冲击中被迫放弃了奢华的生活作风,而高级定制的黄金时期却在二战后悄然来临。

老贵族衰落,新贵族登上舞台。

一片废墟中的欧洲不改对极致华服的渴望,以“New Look”为代表的高定时装屋们重新定义了战后世界里的高贵和优雅,也展现了阴霾下的人们对新生活的向往。

时装屋们的盛夏沸腾而短暂。

到了197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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