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都是自己的风格,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小心和他们生出间隙,只要这一仗打完,睢州那边家小安顿好了我们就脱离闯曹他们。”
董君巧看向不远处的永安城,有四周望向漫山遍野的良田耕地,恼恨惋惜道:“可惜终究没能拿下这永安城,要不然就能这片地方作为我们小袁营的根据之地。”
将小袁营死去的兄弟安葬好之后,傍晚时分,流贼大军已经全部到达了永安城下。
密密麻麻的厮养辅兵们忙活着,掌械忙着竖立搭建营寨和窝铺帐篷,司磨则领着厮养们生火做饭。
东南五里方向有一破旧庄子,曹营的老营马队精锐就驻扎在此,再外就是步卒大队,最后是厮养和饥民,时节夏日,流贼们根本懒得搭建帐篷,特别是步卒们物资稀少,他们多是用手搭建刨个地窝子草草居住。
一时间,废庄周围十几里的区域东一片西一片都是流贼挖的土坑或者石块垒建的窝铺。
晚间流贼营中点起了无数火把和篝火,袅袅炊烟,却是流贼在生活造反,整座营地喧哗一片,无数形形色色的流寇,千姿百态,或蹲或站着享受他们的晚餐,士气很是高涨。
流贼的大营好似一座不夜城,灯火点燃通明不休。
流营对岸的永安城也是执火明杖,严防戒备,陈诺披甲孤立站在永安城的城头,从城头往东南方向的流营看去,远处的流营仿若一只在暗夜里的庞大怪兽,一不留神就要将永安城城吞没下去,连个渣滓都不剩。
他眼神幽幽,不知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