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样。
答案很简单，那本古书记载的炼丹术，涉及一部分这个时代的人没掌握的化学反应。
所以张继先才觉得那本书是真的。
可那些反应和长生不老毫无关系。
炼制出来的成品，也不过是蕴含了大量杂质的金属盐混合物罢了。
这东西，有毒。
只不过赵佶只吃了丹药，重金属富集的副总用不会短期出现。
可张继先在炼制丹药的过程中，吸入了大量的有毒气体和汞蒸汽。
现在张继先的肺已经千疮百孔，还有汞中毒和铅中毒的症状，能活着还是因为叶霄的药和牛奶。
叶霄知道，牛奶对重金属中毒有一定的治疗作用，可以加快人体把这些东西代谢出去的速度。
可张继先接触这些东西的时间太长了，情况并不容乐观。
“叶仙长，我还有救吧!”
张继先看向叶霄，眼中满满是对生的渴望。
“我这些手段，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可能让你活多久，谁也不知道。”
叶霄说完，张继先眼中的光彩慢慢消失，低下了头。
大家都是聪明人，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没救了，只是不知道能苟延残喘多久。
叶霄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