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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凤九卿就眼睁睁地看着原本还在剧烈扭动的肥虫子，慢慢的，不动了。
凤九卿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死了？”
容烨站在一旁，眉心拧了拧，薄唇紧抿着，没有做声。
凤九卿眉心拧了起来，转眸盯着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小爵爷，要杀它我也能杀，我不就是为了不想杀它，才养着的么。”
凤九卿倒也没觉得有多可惜，但就是觉得……有点想笑。
因为她没有想到容烨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从容烨的表情里看来，凤九卿觉得容烨自己可能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发展。
明明素来凛冽漠然的人，哪怕是此刻，表情里都是淡漠的。
但却总让凤九卿从中瞧出了些可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