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站出来主动请缨。
毕竟时疫不是闹着好玩的,一不小心,就会永远留在南方小县,再也回不来。
几位皇子更是装病地装病,缩在角落里的缩在角落,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几天。
陈煜躲在他的皇子府,美人在膝,美酒在怀,好不潇洒。
听到安延的禀告,更是无耻遗憾的感叹一声:“现下发生时疫这种灾祸,本皇子真的很想为百姓尽一份力,可惜父皇禁了本皇子的足,实在是有心无力。”
安延立即明白陈煜意思,笑着答话:“大皇子放心,属下这就让人将这番话传出去。”
“聪明!”陈煜赞赏地朝安延竖起大拇指。
这已经是接到时疫折子的第五天,等到要上朝时,朝臣们几乎都露出害怕的神色。
陈帝坐在龙椅上,更是面色阴沉。
“难道,我陈氏江山,就选不出一个可堪大用之人了吗?”
陈帝这话一出,众大臣们都将头压低,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身着朱红色朝服坐在轮椅上,在队排最前方的楚宴晔,操作着轮椅越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