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都快憋死了。
说完,他就猛灌了口酒,以示终于轻松。
子嗣毕竟是大事,其他可以隐瞒,唯独这一点不能隐瞒,若不是楚宴晔放话回头是狗,他也不敢冒险把这话说出来。
有楚宴晔这句话,起码能保证,楚宴晔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消息,就方向大失,撇下跟镶阳郡主的婚事不顾,回头再去找林云汐。
催时景却是不知,楚宴晔已经当过一回狗了。
只是当过第一回,不能代表能当第二回,玉碎再难圆,今时不同往日。
呯地一声,楚宴晔手里的酒杯掉落在桌面上,一双丹凤眼瞪圆。
若不是他了解催时景,铺垫了这般久才说出来的话,绝对不可是谎话,他一定会觉得催时景这是在开玩笑。
过了许久,一阵风吹来,楚宴晔才缓下情绪,认真地问:“你为何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