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的干涩。也顾不上右脸高高肿起疼得发麻,许悠年摆出冷静谈判的姿态面对许父:
“我才大学毕业,也没有工作没有积蓄,你们想要钱我只能打欠条。”
许母却不依不饶,将泼妇无赖的样儿展现到极致:“少蒙我们!那贺云帆身家都几十上百亿了还执意要跟你结婚,他能舍得你身无分文在外边晃?怕是零花钱都不止这个数吧!”
听贺云帆三个字从她嘴里被念出来,许悠年就烦得想给他们一闷棍。
“帆哥顾不上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烂事,想要钱只能我出,找他我就让你们一分钱也拿不着。”许悠年姿态明确,说得出便做得到。
许母还想分辨,许浣玉及时拦下,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多嘴,自己仍在中间扮好人:
“好,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签一份赡养协议吧。数额就定500万,你来分期付款打给许家账户上,这事儿就算了结了,行吗年年?”
许浣玉有备而来,这边刚点头,那边完整的协议书就从皮包里拿出来了,许悠年下笔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附耳沉声说了句:
“哥,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