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稳健有力,一口气爬上楼梯踹开主卧室的门,一个勾脚又给门从里面踢上了。
这动作快的,仿佛一道无声而有力的逐客令。
一直被忽视的人气得肩膀都在抖,原是谁也不敢上前得罪这位钟少爷,但梁叔早已洞察了贺先生所想,礼貌得体地上前问候道:
“钟少爷,司机已经在门后候着了,您是回老宅还是....”
钟蓝玉咬咬牙,回过身眼眶竟微红,他不甘地喊了声梁叔。
“钟少爷,先生说该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希望您也能早日放下。”
他知道贺云帆对谁都如此,哪怕是当时如日中天的贺氏集团,繁荣盛极的贺氏家族,又或是血浓于水的父亲兄弟,贺云帆皆是说割舍便割舍,何况他一个学生时期没挑明关系的懵懂初恋。
但这么多的无所谓中,总归有一个特别的。
被他抱进卧室的许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