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好好理论一下关于男朋友的问题。”
余嘉宁慢条斯理道,
“从年龄阅历来看,我十九你三十九,跟我谈恋爱你占了大便宜。但在这段草率决定开始的关系中,我压根儿没见到你想要好好珍惜的模样,除了那档子事儿非常热衷,很爱给我乱七八糟的钱和各种浮夸的礼物之外,你有哪天是把眼睛和心全都放在我身上过的吗?”
“我不知道你和其他人是怎么样谈恋爱的,也不感兴趣,但我今天明确地告诉你,想做我余嘉宁的男朋友光出钱出力狗屁都不算,不想用心的话我们趁早一拍两散,谁都干净。”
坚决而无情的话语将贺笙牢牢钉在原地,余嘉宁的每一句质问都像讨伐,而他则是被放在被告席上的罪大恶极犯。
“别这么说。”贺笙忍不住皱眉,“什么一拍两散,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