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跟我们斤斤计较。娘家日子过好了,你不也沾光吗?”
花母怒骂出声,手指着花氏苦口婆心劝解。
“我沾光?我沾什么光?你倒是说一下,我嫁出来这么多年,沾了你花家什么光了?”
花氏怒极,多年来的隐忍怨愤一下涌上胸腔。
当初相公给的彩礼钱整整一百二十两,她娘是怎么做的?只给她二两银子置办嫁妆,连新衣服,被面这些,都没有为她准备。
还好她做姑娘时,自己刺绣偷偷存了几两银子,加上大姐二姐帮衬一些,这才置办出勉强有点样子的陪嫁。
一百二十两彩礼,她带回去只有五两银子,天知道新婚那段时间,她心里是如何煎熬,相公和婆婆对她越好,她越没脸面对他们。
后来还是相公宽慰她,她才慢慢走出来。
大姐二姐和小妹的彩礼钱同样如此,若不是她们姐妹四人命好,嫁的都是厚道之人,就冲彩礼这事,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