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什么？这些年来都在告诉你什么？你忘了吗？我告诉过你什么？”她强调道。
自己仿佛是一个坐在凳子上的小孩，有些不自在。
“不要再这样做。”
“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你认为会发生什么？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很幸运。但你不会再那么幸运了。你会招来死亡之神的愤怒。”
我点了点头，尽管还是个孩子时，就已经不止一次地幸运逃脱了死神的注视。而且我...
我颤抖地从膝盖之间抽出双手，看着它们。它们现在看起来很正常。就像我所有的一切都一样。我颤抖着呼出了一口气，“我以为你走了——”
“贝娜，我将离去，很快，”奥黛塔预言道，再次吸引我的目光。是我的错觉，还是她在厚毯下看起来更加瘦小了？更脆弱了。“我活了足够长的时间，已经准备好了。”
我咬着嘴唇，它开始颤抖，然后点了点头。
那双眼睛可能已经失去光泽，但它们仍然有着掌控我的力量。
“我知道，”我说，双手交叉在一起，紧紧地放在膝盖上。
她半闭着眼睛透过眼缝瞥了我一眼。“你进来的原因，除了来打扰我，还有别的吗？”
“我想来看看你。”虽然这是真的，但我还有另一个原因。一个长时间以来一直在我脑海中纠缠的问题。“我想问你一些事情，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除了躺在这里等着你离开什么也没干。”她抱怨道。
我对此露出了一个微笑，但很快它又消失了，胸口开始翻滚和扭曲。“很久以前你说过一些话，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浅浅地呼吸着，“你说我被生死之力触及。被生死之力触及意味着什么？被两者触及意味着什么？”
奥黛塔喘出一声嘶哑的笑声，“这么多年了，现在你才来问？”
我点了点头。
"你觉得在我去世之前你要问一下？”
我皱了皱眉，“不是——”白色浓密的眉毛在她的额头上微微皱起，我叹了口气。“好吧，也许是的。”
她的笑声干燥而嘶哑，但她的眼睛变得锐利，消除了大部分的沉闷。“孩子，我不想让你失望，但这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这是命运在你出生时宣告的。只有命运可以告诉你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