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前往深渊。那些行魅呢？会回到深渊。”
他仍然凝视着湖泊。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在做什么？
他的拇指悠闲缓慢的画着圆圈。感觉并不讨厌。
我清了清嗓子：“你……你说他们在寻找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可能在找我。”
“他们为什么要找你？”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有很多敌人。”
我的脉搏跳动了一下：“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必须做了什么？也许我拒绝了他人的要求或者介入了他们的事，引起了其他人的愤怒。认为我做错了事情什么的，有点偏见。”
“你说的对。”会是他调查的那3个神明引起的吗？
我张了张嘴，
“你马上要问，是不是和那3个神明有关。”戏谑的语气调侃。
我皱眉：“没有。”
他再次低头看着我，挑起一根眉毛。
我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好吧，你没猜错。”
他轻轻笑了一声：“也许吧，不过我不会经常在凡间逗留，小东西。”
心跳回应了这个昵称，让我心头一震。
“不过可能也不止这一件事，很多事情上大家意见不和，这些行魅没能按时回去，他们就会知道已经找到了我。”
“对神来说，花时间来挑衅彼此不太理智。”
我嘴唇紧抿着，朝着湖泊的对面看去。
“这让你不舒服吗？”阿什问。
“什么？”他指的是什么？
他望着我的眼睛沾染了星光：“这样的触碰。”
好吧，这回答了那个没有提出的问题。他完全知道他的手指在做什么。
“我……”我一点都不介意。
阿什笑了，那是一个深沉的笑声——
这种触碰，仿佛我是他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