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塔维斯在我18岁仪式上的嘲讽仍然在脑海中回响。
“你拒绝了我。”
他微微松开了我。
“而且，你甚至没有意识到我是谁，对吗？”我的声音嘶哑。他的手臂从我身旁滑过，一股温暖的空气滚动过我的背和肩膀。“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谁。”
“你知道？？？”
水银般的眼睛盯着我的双眸：“我知道你是谁，当我阻止你去追杀那些神明，免得你送死的时候。”
他……他早就知道，他知道却对我的愤怒感到惊讶？
“你当时知道我是谁却什么都没说？我们找到那具尸体的那个晚上你一言不发？还有在湖边的那个晚上？”一股浓烈的委屈从体内传来。“那时你已经知道，却告诉我阿什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他咬着下唇，看向仍然被刺穿的尸体：“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诚实地回答了那个问题，会有不太好的后果。”
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言辞：“你要求了一项交易。但是没有兑现，阿什。”
他的下巴紧咬，目光又回到我身上：“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