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穿过斗篷和睡袍，也能感受到他皮肤的凉爽。为什么他的皮肤如此冷？或者他的触摸怎么会让我的皮肤感到如此温暖，甚至是热烈？“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冷？”
“你觉得死亡是什么感觉？贝娜。”
心在凝视前方时猛地一跳，这不是在湖边逗弄和触摸我的那位神阿什。这是死亡之神，是他和国王一起引发了所有这一切。不能忘记这一点。
“你在这一刻出奇地...友好。”阿什观察道。
我回头看了看他：“可能不会持续太久。”
他又露出了微弱的微笑：“我也没想到会持续太久。”他引导着马绕过一块巨石。
“你还在生我的气，嗯？”
撒谎是明智的。告诉他一切都已经原谅了。这是我所受到的教育。要服从。不要挑战。变成他所期望的那样。
表达愤怒不会有所帮助，但现在思维太过零乱，无法制定计划，更不用说表现得好像对他没有生气，因为他没有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也没有计划履行交易。
“为什么？”还是感情占据了上风：“为什么你在湖边的时候不告诉我你真正是谁？为什么要撒谎？”
“我没有说谎。”他的目光投向我。“有些人确实称我为阿什。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神，也没有否认我是原始神。那是你的想象。”
“隐瞒也是一种谎言。”我争辩道，其实我的愤怒是完全虚伪的，因为我也在隐瞒很多事情。比如，我计划要做什么。
阿什什么都没说。
“我们分享了很多彼此的事情，”我脸上泛起一丝温暖。“本来有时间。在我之前，你应该告诉我——”
“在你之前让我吻你？”他的呼吸触碰到我的脸颊，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