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手臂上挂着衣物进入房间：“你醒了，太好了，我们开始有点担心你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这么久？
一个年轻人跟在她身后进来，向我点头致意，然后在桌子上放了一盘盖着的菜和一个玻璃杯。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搅拌着我几乎空空如也的胃。
“我不确定你想吃什么，”艾斯说。“所以，我准备了各种各样的食物。趁热吃会更好~”
掀起盖子，露出一堆松软的鸡蛋，几条培根，一块饼干和一个小碗水果。很久， 没有人这样细心关切的为我准备吃的。
“城里的裁缝送来了几件衣服。”她把衣物挂在了衣柜里。
我想起了她眼中的光芒。“你是女神，对吗？”
艾斯面带疑惑地看着我。“大多数时候是。”
我咧嘴一笑。“刚才进来的年轻人，他是一个…一个小神吗？”
她摇了摇头，同时将一件看起来像是灰色毛衣挂回到衣柜里。“你见过神灵吗？”
“我想没有，”我承认道，想起了迪斯。“我对他们了解不多。”
“你想知道什么？”她说，转身离开衣柜。
“一切。”
艾奥斯轻轻笑了笑，声音温暖而轻盈。“吃完饭，我会告诉你。”
这一次，我不介意被人告诉该做什么。我撕开了烤过的涂有黄油的饼干，艾斯说：“大多数神灵是凡人。他们没有神的本质。因此，他们像其他凡人一样生活和死亡。”
我想到了阿什说大多数神灵都住在神域。 “他们通常居住在凡人领域吗？”
“有些人是。其他人选择住在神域。但对于那些体内携带神的气息的人来说，通常是因为他们的父母中有一个是强大的神。那神的气息会传给他们。”
卡津兄妹是这种情况吗？其中一个，或者甚至是婴儿，是否有足够的气息使他们成为神灵？失散的父亲的婴儿？
“在他们的生命的前十八到二十年里，过着相对平凡的凡人生活，”她将我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他们甚至可能不知道体内携带着神的血统。但很快就会知道。”
我挑起眉毛。“这将是一个神奇的发现方式。”
她点点头。“是的。他们将开始经历淘汰。"
我摇了摇头，把一片培根放回了盘子里。“气息听起来就像是在他们的身体里无法控制的杂草生长。”
艾斯发出了惊讶的笑声。“我想那也可以看成一种方式。或者对于一些人来说，是一个美丽的花园。那些在淘汰中幸存下来的人将会比普通凡人慢得多地老去。基本上，每三十年左右凡人活的时间，对于神灵来说相当于一年。”
哪个凡人活到了一百岁？奥黛塔应该离这个年龄不远了。“这听起来对我来说就像是不朽。”
“如果他们小心的话，神灵可以活上千年。会受到极少数疾病的影响。但他们不像神和原始神那样……不伤不灭，”她解释道。“因此，大多数在淘汰中幸存下来的神灵都生活在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