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我们没那么好吃，可能以为自己太好吃了。显然骨头太多，肉太少。”幼稚的神明调笑道。
“那就好。”杰迪用小脑袋轻轻顶着我的手指：“它们平时怎么当卫兵啊？”
阿什沉默了好几分钟。“它们知道亲近的原始神受伤时。可以感觉到。在某些情况下，它们会保卫那些原始神。”
“像什么情况？”
他喝完了威士忌。“任何不涉及其他原始神的情况。它们被禁止攻击其他原始神。”
“尼克塔斯知道我之前在凡人领域做了什么吗？”
“你是说，当你刺穿了我的胸膛时？”他咧嘴笑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笑。”
然而，他笑了，“尼克塔斯当时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他告诉我。
我的心跳不规则地碰撞着胸膛。“尽管他感觉到我没有受重伤。”
“我刺穿了你的——” 杰迪不满意我的手指停下来，用小脑袋轻轻顶了我的手。
“那只是皮外伤。”
“只是皮外伤？”我受到了侮辱。我一直在后悔那一刀，但是他这么说的时候，好像在嘲笑我这么多年的训练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