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杀了我,快杀了我!”男人捂着腿,叫喊,他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而颤抖。
“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想这么死了,不觉得可笑吗?”
“混蛋机器人,去死,去死…”男人试图激怒纽斯塔,然而纽斯塔心情很好,根本不吃这一套。
“轰隆隆。”
雷鸣声响起,纽斯塔抬头,乌云满天,闪电穿梭,划破夜空。
“看来要换个地方玩了。”
男人的中短发正好让纽斯塔一把抓住,纽斯塔抓住男人,哼着歌,走远。
下雨了,在雨落不到的旧仓库里,男人坐在地上,而纽斯塔倚在水泥柱上,在他旁边,放着那个熟悉的行李箱。
“说,为什么冒充我?”
男人不回答。
纽斯塔将男人拖到椅子上,绑了起来,此时的男人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那我们换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呢,那些可都是你的同类啊。”
男人依旧不回答,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痛得无暇去想纽斯塔的问题。
“我喜欢用大钳子给人拔牙齿,你呢,你喜欢用你的小钳子做什么?打人,还是其他呢?”
纽斯塔拿起大钳子,重新回到男人身边,捏住男人的嘴,左右看了看。
“太小,我的大钳子放不进,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你这里和这里各开两个口子,然后就不愁放不进去。只可惜那样你就说不了话了,让我想想,还是先从别的地方开始吧。”
纽斯塔眼神下瞟。
男人下身一紧,“你,你想做什么?”
“这就害怕了,看来你很会想嘛,没错我就是要从那个地方下手。”
男人害怕了,挣扎了几下,口袋里掉出几瓶保健品。
“无语,没有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说吧,为什么冒充我?”
男人怕了,他回答道:“因为,因为你是机器人,你是黑暗之光最残忍的拷问官,因为你该死!”
“原来你这么讨厌我,你冒充我,我还以为你是崇拜我。那么问题二,为什么对同类下手,你要是这么讨厌机器人,不是该对机器人下手么?”
男人沉默许久,才无力开口,“我打不过。”
“好一个打不过,这就是残害弱小的借口么,你还真是无耻啊。”
“你要是对我用刑,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不知哪里来的底气,仿佛认定了纽斯塔不敢在做什么。
“谁说我要用刑了,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
男人听笑了,“你果然不敢把我怎么样,哈哈哈。”
“你干了这么多坏事,根本不需要我动手吧,安妮,你总算来了。”
纽斯塔对旁边的黑暗处说话,电闪之后,黑暗中出现一个撑着红色阳伞,身穿红色晚礼服,头戴毡帽的女人,她头戴小丑面具。
是的,曾经和纽斯塔一起出现在香贝山别墅的女人,就是纽斯塔口中的安妮。
“因为下雨,耽搁了点时间。”
安妮收起洋伞,甩了甩洋伞上的水,十分淑女得缓缓走来,这一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惊叹那魔鬼般的身材。
“你是谁,你和他是一伙的?你也是机器人?别过来,别过来…”男人声音颤抖,想要后退,但却因为被绑在椅子上,寸步难行。
“不是说了,人家叫安妮么,怎么还问我。你不会是想搭讪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女人的声音成熟,有魅力,仿佛是一杯陈酿许久的红酒,回味无穷。
“呸,机器人,我对机器人不感兴趣!”
女人听到,轻笑一声。
纽斯塔却不高兴了,因为他想到,男人既然不对机器人感兴趣,那反过来就是说对女性人类感兴趣,少女也是人类,所以男人等于在说对少女有兴趣。
“对机器人不感兴趣,对16到60岁的女人感兴趣,我该说你什么呢,已经不能用畜牲形容了,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安妮小姐,你不就最喜欢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么,他是你的了,”纽斯塔后退。
安妮戴上黑丝手套,“我还以为你喊我来是做什么,早说是对付他啊,你要早点说,我可就不会来这么晚了。今天怎么好心让给我了?怕小姑娘发现?”
“她早就知道黑城的人不是我,发现了又有何妨。”
听到纽斯塔这么说,女人吃惊,想不到纽斯塔和小姑娘相处得这么好,而且她原以为纽斯塔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没想到他这么认真。
“我只不过觉得这样的人渣还是应该看起来完整得交给警察。”
如果经过纽斯塔之手,男人身体上肯定会留下痕迹,到时候估计警察都觉得男人可怜,可安妮来,就不一样了,因为她让人受的并非是身体,而是心灵上的创伤。
安妮曾经是一位女心理医生的助手机器人,那位女心理医生能够治愈别人的心理疾病,却无法治愈自己的,最后在纠结中选择了自杀,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一个男人。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安妮觉醒了,她化身为舞池最妖艳的玫瑰,势要让所有渣男付出代价。
而眼前这个男人,罪大恶极,无疑是安妮用来试验自己催眠实验的最好目标,一定要,一定要让他坠入地狱,才好。
安妮走到男人身后,用手捂住男人眼睛,起初男人还挣扎,但后来,他感受到后背一软,这是机器人?这踏马是温柔乡。
安妮的声音很温柔,仿佛是平静湖面泛起的点点涟漪,让男人的心平静下来,渐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