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致命,但血水不断渗出棉裤,染红了一片。
这种吓人的场面,不仅让何建国不断痛苦哀嚎,同时也让钟跃民他们几人感到后怕。
宁远上前一把拽下来何建国头上的羊剪绒呢子帽,又把这几人身上的口袋翻了一遍。
“孙子,回去告诉马红兵,让他给我等着,至于你嘛,昨天踹了我弟弟一脚,老子今天废你两条腿,不服气来申区二号院找我,我他妈接着。”
说完压根儿没管地上躺着的何建国几人,招呼钟跃民范新华几人骑车离开了天坛公园门口。
“宁远,你今天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那小子不会死哪儿吧?”
钟跃民虽然平常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真要让他杀人他也没这个勇气,于是犹豫再三,还是出口问向身边晃悠着骑车的宁远。
“放心吧跃民,我出手有分寸,没捅穿他大腿,最多捅进肉里四五公分,天坛门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总有人会送他们去医院的。”
宁远今天出了一口气,心情不错,一口气说了不少。
钟跃民点了点头,看着宁远那张熟悉的脸,又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