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又给段文彦倒了杯蜂蜜水：“倒是第一次看到段总喝这么多酒，挺新鲜的……呐，蜂蜜水。”
呆呆的接过水杯，段文彦第一次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去哪了？”
“公司临时外派，去M国谈个合作。”姜书睿头也没抬，一边拆早餐袋子，一边不疾不徐地回答着。
一杯蜂蜜水下肚，段文彦终于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掏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段文彦将其递到姜书睿面前：“你的手机。”
“诶？怎么在你这里？我还以为丢了呢。”
姜书睿惊讶地接过手机，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早知道我就不买了……算了，你帮我处理了吧。”
叹了口气，姜书睿随手将旧手机丢了回去。
段文彦接过手机，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其塞进口袋。
“话说回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递给段文彦餐具，姜书睿好奇地凑到段文彦面前，眨巴着眼睛打量着他。
过近的距离，段文彦几乎可以看清楚姜书睿的皮肤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