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拿着两瓶酒进来:“梁先生点好的,说他马上到。”
三人眼神交换,明了。
“行。”
没过一会儿,梁钰姗姗来迟。
“怎么回事儿啊钰哥?给觉哥接风你也迟到。”易戈问。
梁钰揉了揉额角,衬衫解开两颗扣子,“刚从一个酒局赶过来。”
“黎城工作狂你排第二,绝对没人会排第一。”易戈竖起大拇指,想了想,又问,“不过,你这么晚了又到这儿来,嫂子不会催你回家吧?你和人说过没?”
梁钰点了根烟,随意应着:“没。”
“她不跟你闹啊?”易戈上次见了沈岸随一面,明艳动人,只可远观,怕是不好伺候。
梁钰任由那根烟燃着:“你话真多。”
易戈闭嘴了:“得,我不说还不成嘛。”
几人许久未见,自然有不少话题聊。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半夜。
易戈已经喝多了,抱着酒瓶子不撒手:嘴里却嘟囔着:“不能再喝了。”
梁觉嫌弃地扶起他:“还能走吗?”
易戈像只大闸蟹东倒西歪往前走:“能!我还能走直线。”
梁觉说:“你俩先走,我把他送回去。”
梁钰和周敛淮没意见。
司机已经在等着,梁钰上车后才觉得脑袋昏沉。
回到家,王妈已经睡了,给他留了醒酒汤。
梁钰没喝,直接拿起一瓶水,灌了几口,才舒服一些。
关了冰箱,转身,被餐桌上的玫瑰吸引。
还是那瓶绿玫瑰,颜色鲜艳漂亮,丝毫不比鲜花逊色。
梁钰盯着看了几眼,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