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机会问徐羡之:“二舅什么时候回来的?之前不是说在广州定居了吗?“
徐羡之说:“听我哥说,他去那边大半年就把资金赔光了,我爸没办法,只能劝他把公司搬回来,现在他的公司开在杭州了,有我大哥照看着,他也没什么操心的,还能时常回来陪祖父钓鱼。”
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随口问徐羡之他哥去哪了。
徐奉之和徐羡之是亲兄弟,他知道我问的是徐奉之:“最近公司遇到了点儿麻烦,我爸把他派到国外去了。”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偏这个节骨眼上出国。
徐羡之心思不在他哥身上,他捅了捅我,朝孟时舟的方向努嘴:“这人不简单啊,我还没见祖父这么能唠呢,他俩话题都没停。”
自从外祖父回来之后,俩人就在闲聊的状态,从苏州园林聊到快捷酒店,从商界精英聊到民国银行,外公不是话密的人,只能说孟时舟这个人很会掌控人的谈性,连我外公这么老谋深算的人都着了他的道。
我不想多提孟时舟,找了个借口去了后室,我在国外准备的礼物先被邮寄回国,就堆在后室里。
拐过一道游廊,后室近在眼前,鼻端无故闻到了一股男士香水的味道。
我头皮发麻,紧接着被一股强硬的力量扯了一把,后背狠狠摔在了后室的仿古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