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到桌边一看,哪里有猪蹄膀,不过是一碗猪脚粥,还是只撒了几片猪脚的清粥。
孟时舟又好气又好笑:“你舌头受伤了,原本只能吃清粥的。”
我挤出一个感激的笑,隔了一夜,嘴里的伤口更疼了,如果不是这碗猪脚粥,我肯定不会往嘴里送任何食物。
我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孟时舟一直站在窗边,偶尔抬起头看我一眼。
正值清晨,阳光透过宽敞明亮的落地玻璃,倾斜着洒在他的身上,柔和掉了孟时舟身上的强大气场,让他从狡猾奸诈的老狐狸,转变成了一只惫懒的大猫。
额头上的血脉一下一下跳的很快,我垂起眸子,暗骂自己疯了,刚才有一瞬间,竟然觉得孟时舟这个人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