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这是她打不过的帝具。
打她可以,可也不能把她杀了啊。
“真的?不许耍赖。”顾流光问道,他怕艾斯德斯冻结空间,那是他无法抗衡的规则力量。
“骗人是小狗,我艾斯德斯说话算数。”
艾斯德斯表情认真。
闻言,顾流光解除了至高帝具。
随着两人交手,周围的小山、树林再次遭殃,两人交手的区域,来年地都不用犁了。
在不开大招的情况下,艾斯德斯比顾流光弱一些。
这女人似乎对近身战极为喜爱,每次顾流光拉开身位,艾斯德斯都会贴上来。
顾流光也来了火气,不再考虑战术,就用最单纯的力量,和艾斯德斯对打。
一个小时后,顾流光将鼻青脸肿的艾斯德斯压在身下。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服不服?”
“服了,仅限于当月,以后你每个月要打服我一次。”
“有病,你是真的有病。”
顾流光骂骂咧咧的离开,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