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排完所有事情之后,
慕容复忽然想起了段誉!
叫来邓百川之后询问,
邓百川还没说话,包不同就抢着说道:
“公子爷,看你一直忙着闭关和各种事物,
段誉这个小白脸的事,
我们都没来得及和你讲,
怕影响你的安排!”
慕容复一下子被他吸引了兴趣,
淡淡地问道:
“哦......这么说来,段誉的下落你们知道?”
包不同点点头之后,又摇摇头道:
“非也非也,原本我们是知道的!
我们三天前送王夫人和小姐回去,
没想到段誉这小子悄悄跟了过来,
一直舔着脸和小姐说话,
后来到了曼陀山庄,
我们告辞之时,
段誉去迟迟不肯走!
王夫人一生气,
将段誉这臭小子给关了起来!
说是哪天心情好,就将他杀了埋在花园里当花肥!
现在已经三天了,恐怕......”
慕容复一听,顿时眉头微微一皱,
喝道:
“这种事怎么能算小事?
你们为何不早点提醒我呢?
段誉已投入我的麾下,
将来还有大用!”
说着,他便准备动身连夜赶去曼陀山庄。
这时,风波恶和包不同两人却为这事产生了争吵!
风波恶道:
“我早就说要告诉公子爷这件事,
三哥却拦住我不让我说,
说是要让段誉那好色的小子吃个大亏,
长长记性!”
包不同却反驳道:
“非也非也,风四弟,
我这样做一是看段誉那小子不顺眼,
二是想着王小姐以后是公子爷的王妃,
怎么能让段誉这个小白脸拐了去!
说起来,我全是为了公子爷着想!
而且当时你也没有坚持!
不能事情出了都怪我吧!
我觉得段誉此人不可留,也不可救!”
风波恶道:
“简直强词夺理,
我们的公子爷一生一世都为了复国大业奔波不停,
儿女私情应当放下,
刚刚公子爷说段誉这人有大用,
我建议公子爷还是及早过去救援为妙,
晚了可能已被王夫人种了花肥!”
包不同却脸红脖子粗地和他争道:
“非也非也,我觉得不能救!
公子爷还是让段誉这小子自生自灭吧!”
慕容复听了,一个脑门有两个大,
这两个老小子一遇到事情便有不同的意见,
还都要他听取他们的意见!
他心中一阵无语,沉声喝道:
“都给我闭嘴!
今日,你们都在这里!
你们作为我慕容家的四大家将,
平日里我都对你们尊称为大哥,
也能理解你们处处为我着想!
不过,我慕容复有我自己的想法,
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们立个规矩,
凡是我已经决定要做的事情,
你们不能再对我指手画脚!
做得到的,以后就跟着我!
做不到的,你们就各自回庄,
闭门思过,想通了再来找我!”
这些话放在以前的慕容复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此时,四大家将听了心中都各有不同的滋味。
邓百川和公治乾还好一点,
当即对视一眼,
拱手低头对慕容复行了一礼道:
“公子爷如今神功盖世,
一切事情我们都听公子爷指挥,
绝无二心!”
包不同的脸却一下子拉了下来,
感觉自己十分委屈,
嘀咕了一句:
“我也没说什么,
公子爷何必说这么重的话!
算了,我天天吃力不讨好,
我看还是回庄里闭门思过吧!”
风波恶没想到他们之间的争论让慕容复如此生气,
又见到包不同真的要走,
一下子急了,
半跪在慕容复身前请求道:
“公子爷,这件事不怪包三哥,
都怪我风波恶心直口快,
连累了包三哥,
还请公子爷收回成命!”
慕容复却拂袖而去,离去之前清喝一声:
“风四哥,看来你也没明白你们错在哪里,
你也回庄去吧,
想通了再到燕子坞来找我!”
慕容复身形已如闪电般闪出,
云中一鹤的轻功,
此时用出来更是相得益彰,
到了湖面时,
踏波而行,
如在平地上行走一般!
他现在的中丹田内功最为深厚,
除却为几个灌顶的四十年功力,
现在还有两百来年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