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区里黑灯瞎火,非常安静。
宋三喜,抬头一看。
四楼上,家门,刚刚被人打开。
进门的灯,也刚亮。
他深吸一口气,马上下车。
行动的同时,心里头快速盘算了一番。
现在,不宜与黄长勇正面冲突。
必须隐藏自己的实力,苟着!
短期内,不能让这货骚扰自己以及苏有容。
他有办法!
家在2单元4楼上,他迅速冲到3单元楼顶。
顺着水管下去。
在五楼,有一家人的后阳台上,挂着衣物。
一跳,落进阳台里。
衣物干净,是农民工的迷彩装。
宋三喜迅速的脱衣,换上。
拿了一双袜子,套在脚上。
角落里,抓起一顶安全帽扣在头上。
这一看,就是租住在这里的建筑工人。
悄悄潜进屋里,找到了一只扳手,大号,长柄。
再拿一双工地的手套,白色织线的那种,戴在手上。
这家人,烧的还是蜂窝煤。
抓几一把炉灰,身上搞脏完了。
脸上,也沾满了炉灰。
形像大变!
安全帽再压低点,谁还能认出他是败家子宋三喜?
迅速出门,回二单元,轻悄悄的,脚下几乎无声,速度风快。
但有些累。
这身体,太差劲了!
进楼门,脚步声放肆起来,大一点,没事。
农民工深夜回家嘛!
家门外,黄长勇
四个手下,刚刚鱼贯而出。
顺便,门也带上了。
其中一个,一边发烟,一边邪笑说:“勇哥今天可算是捞着了。宋三喜那个败家子,贱骨头,真是窝囊啊!”
“嘿嘿,勇哥开心了,咱们也有可能捞到呢!想想苏有容那样儿,那身材……”另一个家伙也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
正那时,宋三喜上来,操着很浓的外地口音,“你们在搞啥子?屋头有人在伤害苏有容那个苦命女人撒?”
一个手下上下一打量,恶狠狠的说:“关你鸟事!哪来的农民工,给老子滚蛋!”
话音落,这家伙一脚踹了过来。
宋三喜一闪,工装裤包里扯出扳手,抡圆了就是一顿猛干。
尽最快的速度!
尽最强的力量!
尽快解决战斗!
咔咔……啪啪……
骨头断裂的声音,异常清脆。
四个彪悍的家伙,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来不及反应。
只有,杀猪般的惨叫。
惊天动地,惊醒了不少人。
但这里,住的都是老弱病残,更多的就是农民工。
没有谁起来看什么。
这年头,中海还很乱。
谁也不想摊上事。
连灯,也没人愿意开。
小区里,依旧黑灯瞎火。
很快,黄长勇四个手下,惨叫都没有了。
每个人的鼻子,都被重拳打爆,碎烂如渣。
全部晕过去。
昏灯下,一个个脸上开花。
鲜血,在地面迅速汇聚。
又是一顿猛敲。
咔咔……啪啪……
四肢全部干断。
凡是黄长勇手下能打的,宋三喜一个都不会放过。
全部搞残!
打完收工时,累得气喘,满头的汗。
这身体,太渣!
他马上开门,冲进房子里,直扑卧室。
一拧门把手,开了。
瞬间推开门,放眼一扫。
苏有容在床上,人事不省。
漂亮的新睡裙,修长的美腿暴露。
一切,还安好。
床边,黄长勇,刚刚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正邪笑着,看着自己的猎物苏有容。
猛感觉到一股开门的风,扭头一看,笑容凝固。
瞬间怒炸,当场吼道:“妈卖批,哪来臭农……”
“民工”二字没有吼出来,宋三喜已扑过来。
黄长勇来不及闪避。
宋三喜手刀砍下去,重击侧颈部。
黄长勇嗷了一声,捂着被击打的地方,眼睛鼓突。
不出五秒钟,晕厥在地。
失去知觉,如一滩烂泥。
宋三喜淡淡的说:
“医学上,这种由外力触发的晕厥,叫做颈动脉窦性晕厥。杂种,苏有容现在,还算我老婆,你犯了我的禁忌。”
随即,摘了手套,把了一下苏有容的脉。
嗯,还好。
受到强烈刺激,引发晕厥,睡一觉就没事了。
看看地面
装钱的包,宋三喜也能脑补一些情形。
但这不重要了,事情解决了就好。
他的心绪,很平静。
轻柔的拉过被子,盖在苏有容身上。
随后,戴上手套。
把黄长勇的衣物收起来,装进塑料袋里。
找绳子把这货捆了个反绑,蒙了头,塞了嘴。
扛下楼,丢进迈巴赫的尾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