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吧,赌死你!”
顾芸梦一边磨着咖啡豆,一边又对赵良友道:“赵哥,赌了赌了,赢死他!”
赵良友一脸孤傲,“说吧,咋赌?”
宋三喜这就来劲了似的。
“这么的吧!九玄科技,如果触底反弹,连三日涨停。我赚多少,你输多少,你想翻倍,也行。”
“哈哈哈……”
赵良友一阵狂笑,眼泪都要出来了。
一拍宋三喜的肩膀,“成!你要赌这个,我特么不是赌不起!但要是没连三日涨停呢?你输了,怎么着?”
宋三喜拂了拂肩膀,回了一个仿佛赵良友的手很脏。
“我要是输了,给你当一辈子的咖啡师,你可以把我当狗使唤。你让我舔鞋,我二话没有,每天给你舔个干干净净出门。”
莫名的,赵良友感觉很刺激,“行,就这样。梦梦,起赌约!他宋三喜要是能赢,我翻倍他的利润输给他!中人,还是钱总吧!”
顾芸梦摇摇头,“我真是见识了,什么叫做赌得丧心病狂了。宋三喜,你真是无可救药!可赵哥,别这么耿直好不好,凭什么要翻倍给?”
“哼!我赵良友的家业,怕是还输得起!况且,他怎么可能赢?”
没一会儿,赌约写好了。
两人签字,按手印。
顾芸梦送老总办公室,找钱永宏去了。
可不
巧的是,一推门,钱永宏跟女秘书在里面搂搂抱抱的。
这,搞得挺不开心的。
只不过,女秘书红着脸跑出去了,钱永宏故作正经,“那啥,梦梦,什么事啊?”
顾芸梦把事情道了出来,加了句:“宋三喜真他妈是个丧心病狂的赌徒啊!”
钱永宏听得一张圆肥肥的脸,都大大的惊愕了。
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半天,回过神来,干笑几声。
“嘿!嘿!这狗东西,现在不打牌,变着法儿的赌了?瞅着赵良友钱多,想翻本儿?”
“谁知道呢?钱总,这中人,您……?”
“我做,我怎么不做?曾经的牌友,赌出新高度、新花样,我怎么不支持呢?”
钱永宏一脸损笑,愉快的签字、盖印,一切算数。
有人的地方,有江湖。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赌约。
一切,按规矩来就是了。
当这个中人,钱永宏是不怕双方不认帐的,他有这个底气。
搞定之后,他还拨打了宋三喜的手机。
打通了,便是哈哈笑,“我说喜少啊,怎么现在这么会玩呢?瞧不起哥哥公司的股票推荐了,还是咋的?铁了心要救市啊?”
宋三喜淡道:“为国护盘,侠之大者嘛!要不,老钱,咱俩也来开一局?”
“开什么?”
“就照着我和赵先生的赌约来
?”
钱永宏心里一思索,“得了,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细谈?”
“成。”
宋三喜挂了电话。
顾芸梦回来,他拿到了赌约,一扬,“赵先生,老同学,我走了。跟钱永宏去开一局。”
赵良友摇摇头,“小子,你这是赌瘾成魔了,早晚毁了。我呢,反正等着收个奴隶好了。”
顾芸梦没好气的说:“什么东西啊你?跟钱总开局,你找死去吧你,不送!”
宋三喜微微一笑,依旧斯文,雅气,离场。
不多时,出现在钱永宏的办公室。
那地方,超级豪华。
宋三喜往真皮大沙发上一坐,“狗东西,沙发不错。”
钱永宏一肚子坏水儿,笑笑,起身过来,还冒了支烟。
“我说,喜少,这新形像挺帅气啊?不过,何必炒股什么的呢?跟赵良友开什么赌啊?你以为,走了点狗屎运,赢了他55万,就能赢下一局?别做梦了,赵良友家底深厚不说,现在身家几千万,都是他炒股赚来的,你恐怕不知道吧?”
“不知道。”
宋三喜摇头,其实心里暗道:老子门儿清!
“不知道你还跟他赌?这赵良友,在中海,大小算个股神了。你有那钱,咱们组一局,打麻将、扑克啥的,不舒服吗?”
“得了吧老钱!那些玩意儿,太低端了,又
不正经,违法。炒股多好,是合法的赌博。不说废话了,咱俩按着赵良友那边,开一局吧!”
钱永宏摸摸肥下巴,颇有深意的笑说:“这可不太成了。你要是输了,给赵良友当舔鞋狗了。拿什么跟我赌?你家里还有什么资本吗?”
宋三喜深吸一口气,冷淡道:“看你那逼脸色,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惦记着苏有容吗?”
钱永宏嘿嘿一笑,“苏有容吗?你不是输给黄长勇了吗?对了,房子,你抵我这儿了,岂不是只能把苏有容给他了?”
“黄长勇昨晚想苏有容,被好心人废了,蛋都只剩下壳了,怕也是不能了。早上,警察还找我们调查呢!”
“哟?是吗?那可老惨了。得,晚上我去医院看看他去,你去不?”
“我?呵~~~不去。我特么在想,怎么从他手里把钱赢回来呢!”
“赢他?你算了吧!”
“说正事,赌不赌?”
钱永宏脸上堆着笑,“行。照着赵良友的赌约进行。不过,你要是输了,苏有容,是我的。我知道,这女人,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宋三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