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松放眼一看,脸色都变了。
朱永标手还指着宋三喜呢!
张红松啪的一巴掌扇出去,打飞了朱永标的手。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敢这么说三喜兄弟!还有你,曹英,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朱永标和曹英,顿时难堪。
搞不明白,张红松怎么还把宋三喜叫兄弟了。
“哎,松哥,我可是……”朱永标不服气,想着和张红松的关系好,叫了起来。
“闭嘴吧你!”
张红松打断了朱永标的话,急步过去。
一脸陪着笑意,老远就伸出手去。
“三喜兄弟,哈哈!好久不见,还好,还好?”
宋三喜微笑着,握了握张红松的手,“还好。你呢?”
“还好,要过年了,略有点点忙。”张红松掏出九五至尊,给宋三喜冒上。
“张叔呢,也好?”宋三喜把烟,夹在耳朵上。
“嗯嗯嗯,劳烦记挂啊,好着呢,今天刚出院,呵呵……三喜兄弟,别这站着了,里面请,里面请嘛,除了蕊阳和芸梦,都来得差不多了。”张红松,挺激动的,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迎。
那个状态,简直亲热的要命。
朱永标和曹英,震惊到无以复加。
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张红松瞪了他俩一眼,表情当场凶悍。
严肃,果断有领
导味道。
“看什么看?我可告诉你俩,别狗眼看人低。”
“三喜是我兄弟,谁都客气一点。”
“你,老朱,晚上多给三喜哥陪罪几杯酒,他不说停,你就一直喝。否则,我手里的项目,开了年,你想都别想!”
“还有你,曹英,不多几杯谢罪,明天,不用到单位上班了。”
朱永标郁闷。
被切中了要害。
张红松在政府上班,手里的确有市政项目。
而他,就是和父亲一起做工程的。
曹英,吓倒了。
她,在一个事业单位上班。
还是托张红松的关系,才进去的。
两人想想要害之处,顿时态度180度大转弯。
朱永标一脑门儿的汗。
腰都塌下来了,赶紧对宋三喜陪笑说:“三喜哥,对不起啊!我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真不是东西,您可一定原谅我啊!那么几年初中高中的同学情谊还在啊,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说着,手里的九五至尊,赶紧给宋三喜打一支过去。
曹英红着脸,低着头,“三喜哥,对不起啊,对不起啊!你这么帅,一身名牌,一定是痛改前非,事业发达了呀!祝新年快乐,越来越好啊!”
宋三喜一脸淡笑,烟接过来,别到另一只耳朵上。
然后,才说:“算了,你俩,好自为
之吧!同学一场,都是缘分,我这人懒得计较那么多。晚上,你们陪我多喝两杯就成。”
张红松赶紧喝道:“听见没有?三喜兄弟大度,给了你们台阶下了!还不快点谢恩?”
朱永标和曹英,如获大赦,心头落了下来。
赶紧,一番感谢。
朱永标拍着那猪肚子,表示一定陪宋三喜多喝两杯,喝好,喝醉,喝倒,他都没问题。
随后,宋三喜还是守规矩,去换了衣服,再回来。
张红松,就在门口等着。
朱永标和曹英,话都不敢多说,也陪着等。
宋三喜回来,张红松哈哈一笑,“看看,还是我三喜哥,这体型,穿啥都有味道。别说,真有点高中生的味儿。哪像你,老朱,现在穿啥都猪。”
朱永标尴尬的笑了笑,心里不舒服,却没可奈何,“那是那是,三喜哥这身材好嘛,人又帅,我比不过。”
曹英,也赶紧一个媚眼抛过来,“我看啊,咱们初中到高中这一班相识的二十几个人里,男生,就松哥和喜哥,最帅,最有气质啦!”
这种时候,张红松都为宋三喜站台。
朱、曹二人,觉得拍宋三喜的马屁,不寒碜。
结果,这一晚上,初高中相熟的同学团年会,宋三喜倒成焦点了。
本来,很多人打心眼儿里是瞧不
起宋三喜的。
读书时不大喜欢他,是个恶少。
后来知道他恶迹斑斑,更厌恶。
但张红松开场就直接说了,宋三喜,这我一辈子的好兄弟。也是我们同学中的骄傲,至于为什么,我不说,三喜哥也交待过,不让我说,哈哈!
这可是替宋三喜镇住了整个场面。
开席的时候,顾芸梦说下了班走得急,扭伤了脚,真的来不了了。
李蕊阳说有个案子,挺急,也来不了。
这,倒是一种遗憾。
不过,除了张红松和宋三喜,还真没人知道李蕊阳的家世。
相对来说,李蕊阳在中海名门望族里,算低调的了。
宋三喜,还是一派斯文,总是带着亲和的笑意。
给同学们发了名片。
朱永标那马屁拍过来,也是感人,双手捧着名片。
“啊呀,喜哥,自由投资人啊,这可了不得啊!兄弟我那破建筑公司,您可关照点啊!有时候,缺钱啊,真缺啊!您可是个大金主啊,呵呵!今晚上,您随意,我对瓶吹!”
随后,还真给宋三喜把自己的名片送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