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大哥……不,大爷!!”钱永宏狂叫着,从座位上起来,几乎要跪了。
他弯着腰,一副乞怜的样子。
“放过我们啊!以后,再也不敢害你了啊!大过年的,拜托啊,三喜大哥,给条活路啊!”
钱永宏,快哭了。
黄长勇,深低着头。
不知道说什么了。
输惨了!
王辉,咬了咬牙,无地自容。
只能,让钱永宏在那挡。
三个货,知道这烟要是到了李正刚那里,会是什么后果。
三个人都是主谋,黄长勇是重要参与者,身后涉及到犯罪链条。
到时候,谁都不好过年了。
宋三喜站起来,淡道:“老钱,整这些没用。我最后说一次,六亿,无息,三年。你痛快点,干,还是不干。”
“我干干干……”
钱永宏急叫着,一屁股瘫在了沙发上。
满身大汗淋淋,无助,绝望。
宋三喜微笑,“这不就结了?这,公司的账户,给你。款到的时候,烟,我还给你们,你们随便抽。”
说着,一张账户条,放到了茶几上。
然后,他转身欲走。
钱永宏叫道:“那什么,三喜,等一下,等一下。你在这坐会儿,喝点茶,我和勇少、辉少,商量一下怎么给老戴报帐务的事。我和徐正龙可以不要收入,但老戴那一份儿,可
不能少啊!”
黄长勇、王辉,真绝望。
两人看着钱永宏,真的知道,又要出血了!
宋三喜点点头,“行,你们商量吧!我去找徐正龙聊聊。他办公室,在哪儿?”
“哦,就在这一层,出门右边,走到头那间。”钱永宏赶紧回道。
宋三喜不再多留,撤。
没一会儿,他到了徐正龙办公室。
敲开门,徐正龙正坐在办公大椅上,一脸黑透了。
看到他,徐正龙脸色更黑,还有点冰冷。
“宋三喜,你来干什么?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宋三喜在他对面坐下来,“徐公子,我可是说话算话的人。你害死你爹的那些破证据,我已经销毁了。”
徐正龙听着,心里放松多了。
但宋三喜接着道:“你为什么不做绿意中海的总裁,要分家?其实,不正是做贼心虚吗?”
徐正龙,脸上一阵发热,“你如果是来讽刺我的话,就够了,我送客。”
“呵呵,我就是过来,给你讲一下。钱永宏,作为百汇金融公司的话事人,已经答应我了,六个亿,三年无息。正好,你入股的六个亿,能派上用场。徐公子,谢谢了啊!”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徐正龙目眦欲裂,突然站起来,肥胖的身体又摇摇晃晃,差点晕倒在沙发大
椅上。
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心头,难受得要命。
“千真万确。所以,我这不来谢谢你吗?别激动啊,好好保重,别继承你父亲的脑溢血,那可不好。呵呵,再见!”
说完,宋三喜笑笑,朝外面走去。
徐正龙,气的要吐血了。
浑身颤抖,无力。
眼泪都要下来了!
六个亿啊,那是他拿来赚钱的家底啊!
三年,现金价值的贬值率,他徐正龙又不是不会算。
等三年还回来,六个亿已经要缩水百分之十了。
这踏马利息吃不到八九千万不说,还免费拿给宋三喜用三年。
里里外外,能不亏掉一亿五?!
到时候,宋三喜拿我的钱发财了,我他马倒亏一大坨啊!
徐正龙,想死的心都有了。
弄死宋在喜的心,仍在!
不过,在那边。
宋三喜离开后,黄长勇便指着钱永宏和王辉,气炸了,“狗R 的钱永宏,你他马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辉少,你他马还当我是兄弟吗?”
钱永宏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阴狠的笑了笑。
这一笑,把黄长勇和王辉搞懵了。
钱永宏低声说:“都别激动了。问题,就出在两条烟上。没这两条烟,咱们都是清白的。”
“我先拖他宋三喜一下,说转款需要金融审核,需要时间,至少要
三天时间,让他先回去等。”
“勇少,马上给我找四台拉土车,瞅准机会,把宋三喜的迈巴赫,怼成铁渣渣。”
“到时候,尸体,都得用切割机切车身,才能取出来,谁还在乎那两条烟?”
黄长勇、王辉大惊,狂喜。
黄长勇一拍钱永宏的肩膀,“麻辣个壁,我们几个,就你脑子活络,最阴险,整的有道理啊!”
王辉阴险的笑了起来,心头舒展无比,“钱哥,不愧是你!这招,狠,一劳永逸,就这么干!”
钱永宏一脸扭曲,低沉道:“叫我们过不了太平年,我就叫他年都过不去!这一次,是彻底撕破脸了,他宋三喜,别想在我这捞到半点好处。勇少,马上行动。”
“好,安排!”
黄长勇拿起手机,直接到咖啡茶室的洗手间,安排去了。
这边,钱永宏擦擦额头上的汗,点了一支烟,给宋三喜打电话。
“三喜哥,还在徐正龙办公室吗?”
“呵呵,刚出来呢!”
“那啥,你回来,咱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