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海叔,我想问一下啊!昨天晚上,谢叔召见的年轻人是谁呀?”
丁蕴说出了去电的意图。
海清福眉头一皱,暗自有些奇怪。
这有什么好打听的?
丁蕴和宋三喜之间,毫无交集嘛!
确实,昨天晚上宋三喜倒没有说及顾东和丁蕴的事。
他当时觉得场合不对。
不过,海清福笑道:“丁大小姐啊,这件事,有点涉及机密,海叔不能说的。”
丁蕴心里一惊,好家伙,果然是谢家族的门客么?
“是吗海叔?怎么个不能说啊?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今天搭了他的专机飞西京来了,他还没收钱,很大方的样子,所以想交个朋友呢,才问一下您嘛!”
“咦?是吗?丁大小姐,你不是有专机吗?怎么会坐别人的专机?”海清福话术很不错的,笑道。
他暗自觉得,小宋这家伙,挺热情的一个人啊!
他飞中海,丁蕴飞西京,方向大不同嘛!
看样子,昨天晚上介绍了一下丁大小姐,小宋还是很会做人,这是给躺着的那位高祖面子啊!
丁蕴说:“我专机出了点小毛病,配件正从国外发回来呢!正好,我有急事来西京,在机场碰见他准备离去嘛,就坐了他飞机。本来要给钱来着,嘿,他还不要呢!看起来,他并不去西京,但还是
专门送了一下我。我还是挺感动的,所以,这不问问海叔么?”
“呵呵,小事一桩。丁大小姐,此人涉密,我不能讲的。要不,你问问你谢叔去?”
“啊?”
“不过,你谢叔还挺忙的这两天,日程安排的很紧很紧……”
“好啦,我知道啦,海叔,我不问就行啦!回见了您的!”
“呵呵,行,回见!”
就这样,丁蕴暂时还不知道她蹭了个飞机的人,就是未婚夫的情敌宋三喜。
她也忙她的去了,暂时没想这个人。
只不过,宋三喜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至少,这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而宋三喜回到中海,下飞机第一件事情,直奔周雨冬的住处。
见到周雨冬的时候,她已经肚子都冒起来了。
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漂亮的脸蛋儿,没有妊娠痘斑,皮肤很好。
脸上,都有点婴儿肥了。
看起来,营养跟的很不错。
在这里养胎,算是她人生最幸福的日子。
只不过,再见到宋三喜,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吃喝嫖赌抽的败家子了。
她都知道,宋三喜在中海炙手可热。
周文兵最崇拜的男人,没有之一。
周雨冬的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内心又有些激动。
几次动了动红唇,就是开不了口,不知道叫宋三喜好呢,还是宋
先生,或者别的。
周文兵在旁边笑道:“雨冬,怎么了啊?”
阿龙在宋三喜身边,也是觉得这女子有意思,羞涩、紧张又激动。
宋三喜呵呵一笑,“雨冬,来,坐下,放松,放松。没什么的。一场虚惊,对吧?”
说着,他拉过周雨冬的手,请她在沙发上坐下来。
“你现在,是皇后一样的女人。是我们这些,没有保护好你,非常抱歉。”
这就是宋三喜,总是这么谦逊、亲和。
周雨冬红着脸,轻抚着突起的肚子,“没有,宋先生,你做的很好。孩子有你这样的父亲,会很荣光的。”
听着父亲这样的字样,喜教父的确是百感交集,甚至有点惭愧。
孩子吧,不确定是谁的。
万一是他的,那他真的失职了。
这么久了,他真的一次都没看望过她。
都是周文兵和兄弟们在照顾着。
宋三喜道:“不要这么说,雨冬,你现在最要做的事,就是养好身子,保好胎!这一次的事件之后,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阿龙!”
他的声音,都高了一些。
阿龙一点头,“在!”
“重新组织这里的安保,人员搭配,和文兵好好商量。我要这里,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好的,没问题!”
周文兵也点点头,坚定的神色示意,他
也没问题。
周雨冬受宠若惊,内心舒适,“谢谢宋先生了……”
宋三喜笑笑,给她把了一下脉,一切正常。
肚子里怀着个男宝宝,健康的很。
随后,宋三喜才道:“雨冬,能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之所以这么问,喜教父准备跟三八社斗上一斗了。
5个亿,他是及时让阿龙给谢泽龙转了。
这钱,最后是怎么个情况,谢泽龙有没有截留,他不用管了。
但在三八社的身上,他前后栽了5亿五百万,这是事实。
死前死后,喜教父可从来没栽过这么多钱的,只有他赚钱的份儿。
一份属于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挫折,必须打回来。
且不说,三八社来自日桑国,这个狗国的势力,老子不铲它,岂能做大燕子民?
曾经的年代里,日桑鬼子打中海,虽然没打下来,但中海人民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代价。
当时二百万中海男女,战后仅剩下不到80万,血肉之躯,为大燕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