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筹……我……”陈士林的脸色难看,嘴角抽搐两下,摇头苦笑。
“远哥,说这些干吗呀?啥众不众筹不筹的啊?既然对于X 战机,有这么样的安排,老人们也同意,我还能有啥话说?只是担忧罢了。现在看来,担忧还是多余的。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苏家后代、宋三喜,还是要防备着点好。”
另有大佬帮了腕,替陈士林找一下面子,“唉,嗨,陈上将军确实也是为国出发,为大局出发,考虑得多一些。”
“是啊,身为燕州国军部的骨干,整个国家军务的主要承担者,我们也是为了燕州国的军事实力作想啊……”
“没有强大的国防,何来大国尊严啊不是……”
“……”
哦哟,这些小老头子们,一个个别看军事出身,这时候脑子可灵光了,嘴更灵了。
倒也是,吹起牛批来又不上税的,吹,谁还不会啊?
谢远还一脸微笑点头,不时应和,一团和气的局面又打开了。
心头,却是暗自得意。
你们这些东西,打的什么算盘,老子不清楚?
现在好了?
认怂了?
结果这一场会议,皆大欢喜的散去了。
实际上,一欢一不高
兴罢了。
陈士林等人,为了X 战机,实在是不甘心啊!
无可奈何之下,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且看后续……
这边,北香宫,谢远借着今天实在疲倦,让儿子和海公公送一下诸位大佬。
送罢之后,海公公道:“太子爷,晚上没别的事了吧?”
“呵,没别的事了。就是联系不上三喜,感觉挺不踏实的。他也真是的,这么出彩的表演之后,怎么着也得回来吃个饭的。结果,饭不吃不说,人还找不到了。”
“没事没事。小宋这人,脑力惊人,能量惊人,不会有什么事的。他呀,可能是真低调内敛惯了,不喜欢那样的场合罢了。”
“嗯,也对。不过……”
谢泽龙说着,顿了顿,看着海清福,“福叔,你说,中州这些燕州国的顶流贵族、世家,一个个瞧不起宋三喜的样子,是不是有点过份?”
海清福微微一怔,笑的有点勉强:“太子爷,等级森严,门阀至上,几千年了,就这样啊!寒门贵子,想成为贵族世家,路还长着呢……”
谢泽龙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太子爷,个人感情归个人感情,但规矩还是得遵循的。
相信从小到大,你接受的教育和熏陶,你也是吃的住主旨的。”
海清福说的挺真诚,声音也低沉。
谢泽龙苦涩一笑,摇摇头,“吃是吃的住,只是越来越反感这种规矩。明显的没有自由平等的意识!”
海清福脸色微微一变,“太子爷,你的这种感觉很危险。”
谢泽龙扬了扬眉,“危险吗?”
“的确!”
谢泽龙点点头,仔细打量着海清福,“福叔,你怕是有什么话要给我讲吧?”
海公公一笑,看看这里还有安保,有来往的佣人什么的,便道:“太子爷,没什么事的话,借一步说话?”
谢泽龙也没说什么,便跟着海清福,到了海清福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挨着国主大人办公室,离着不远。
至少,来人想见国主大人,得先通过海公公这里。
海公公不让的话,恐怕还真难见到。
就这是一个北香宫大总管、国主大人貼身管家的权威所在。
坐下来,泡上茶,点上烟。
谢泽龙还是抽了烟,感觉很清淡,对身体的伤害不大。
“龙太子,最近心脏还好?”
“还好,没什么事,谢谢福叔关心。我这命,还长着咧!”
海清
福点头笑了,“唉,从小到大,我就看着你这么一点点长大,成长,成为九玄领军人。看着你一天天功勋卓越啊!时间啊,过的真快。一晃眼,都订婚咯!我就怕你,订了丁氏长公主,兴奋的心脏受刺激了,哈哈……”
此话说着,海清福像看自己孩子一样,挺高兴的。
谢泽龙笑笑,“是啊,时间过的真快。想那时候,福叔还是年轻小伙,气质翩翩,这一晃都年近半百了。为了这里里外外的操心操劳,头发都磨灰白了。不过,我订婚也没啥刺激的啊!福叔,您可别笑我。”
“哎~~~~白头,是我应该的职责。不过,我这可不是笑你啊泽龙,是祝福嘛!长公主,无论人品还是相貌身材,都是世间一等。且不说丁氏、谢氏在燕州国的强大历史与现实地位,都是皆大欢喜的姻缘嘛!接下来三年,可要好好磨合啊!三年呢,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呐……”
话到后面,就有点语重心长了。
谢泽龙笑笑,喝了口茶,优雅的把古瓷杯盖合上,道:“磨合的好,三年后,大婚。磨合的不好,三年后,大耻?”
海公公一愣,“呵呵,在理,是事实。但到了现在这个局
面,是真心不容易的啊!龙太子,有些事情,能不涉足就不涉足。好好经营自己的婚约,比什么都强。”
谢泽龙心头一格登声响,果然海公公有事。
他把茶一饮而尽,道:“福叔,你这话,意有所指啊,还请明示。”
海清福笑笑,起身,准备给谢泽龙再续上茶水。
但谢泽龙抢了茶壶过来,“福叔,使不得,使不得,我来,我来,呵呵…